”
江禕宸知道江君眠是虛榮心作祟,不想在紐芬蘭多面前輸一頭。他無論怎麼勸阻,都無法制止這場比賽的發生,只能祈求不要出人命才好。
顧璟西和江影璃站在左側,他們見面誰也沒開口說第一句話,只有江影璃在不停的偷看顧璟西。
“顧上將,白冬佩這是明顯在挑釁啊。”許琮舟暗中說著,他把餘梔樂護在身後,以免他看到什麼血腥的場景。
顧璟西卻從容不迫:“他不敢做的太過分,頂多傷一傷他們紐芬蘭多的人。”
餘梔樂是霍貝慈的殿下,此刻的他穿著王子裝,站在許琮舟身後。
他求了很久才求來聽學的機會,所以他的使命就是保證霍貝慈子民的平安,因此他選擇棄權,本來這就是兩個大國之間的較量。
打頭陣的人是白冬佩,他點名讓宋祺琛來當他的“箭靶”。
宋祺琛似乎習以為常,很自然的站在箭靶的位置。
嗖的一聲,被裝進氣槍裡的飛鏢應聲而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劃過宋祺琛的臉頰,釘入身後的箭靶上。
宋祺琛的臉頰被劃了道口子,冒出血來。
這還不算,因為白冬佩的箭法實在太差,有好幾個飛鏢直接扎進了宋祺琛的身體裡,鮮血大股大股往外流。
萬幸的是沒傷到要害。
許琮舟看不下去了,喊了聲:“白冬佩殿下,可以了。”
白冬佩玩的盡興,根本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皮外傷而已,又不會要人命。”
“那他也會疼。”許琮舟當即過去把宋祺琛拽下臺,給他包紮傷口。
白冬佩悻悻的把氣槍丟到一邊。
宋祺琛因為疼痛,額頭出了一層汗,但他還是笑著問:“我可是紐芬蘭多的執事,是你的敵人,你居然會救我?”
許琮舟只是淡淡回答:“在醫生眼裡,沒有仇人,只有病人。”
宋祺琛的笑容更深了:“亞特蘭蒂的大國風範果真令人敬佩。”
輪到江影璃射擊。
但他卻不想拿自己的同伴來冒險。
白冬佩又開始pua他:“比賽已經開起了,這可是貴國陛下親口應承下的,難道江元帥是想抗旨不尊嗎?”
他的兩句話一針見血,江影璃要是再不有所行動就是大逆不道。
但他還沒想好該怎麼不連累其他人。
這時,顧璟西忽然起身,走到指定的箭靶前,坦然道:“我來給江元帥當活體箭靶。”
他這一舉動讓江影璃很驚喜,生出了他還是在意他的幻想。
可他又不捨得對顧璟西開槍,就算顧璟西相信他,他的槍法再好,也會有失誤的時候。
【顧璟西,你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與任務相違背,是會位面違規的!】
顧璟西用心聲回答他:“我只是做了我身為將軍該做的,和任務沒有關係吧?”
【怎麼沒有關係?剛剛目標因為你英勇就義心動了】
“……”顧璟西偷悄悄感動,“我都這麼對他了,他還是能這麼愛我。”
【……顧璟西,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射擊開始,江影璃的槍法確實很好,每一支飛鏢都能避開顧璟西精準的射到十環。
看的白冬佩牙癢癢。
他使了一個陰招,趁著江影璃全心貫注射擊,往他手腕上打了一個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