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衣服,抗拒道:“大半夜的你又發什麼瘋?”
“顧璟西,我們到底怎麼樣才能回到從前?我到底怎麼做,你才能重新接受我?”江影璃匍匐在顧璟西的身上,牢牢地抱著他,低啞的哭泣著,“西西,我已經在盡全力的彌補,你為什麼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顧璟西的聲音裡毫無起伏:“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抓住。”
“為什麼你能對紀書臣笑,都不願意對我笑,我就這麼令你厭惡嗎?”江影璃的聲音裡透出極度的無力感。
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
才能讓顧璟西像從前那樣愛他。
心裡,眼裡只有他一個人。
也只對他笑。
他已經太久沒看到顧璟西那樣美好的笑容了。
可他知道,讓顧璟西變成這樣的,是他自己。
江影璃痛恨自己的同時,又有許多不甘。
他想要顧璟西。
想要的都要瘋了。
顧璟西,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別人誰都不能覬覦!
忽然,他慢慢抬起身,背對著門,擋住了外面唯一的光。
在漆黑冰冷的屋子裡,突然間,江影璃像是撕下了溫順的面具,變得面目猙獰。
酒精擾亂了他的理智,做出了瘋狂的事。
他撕扯著顧璟西的衣服,貪婪的想要把他佔為己有:“西西,我喜歡你,我想要你,你只能是我的!”
“不行,不要!”江影璃的力氣很大,顧璟西根本扭打不過他,輕而易舉就被他扯壞了衣領,露出大片胸膛。
他又去拽顧璟西的褲子。
“混蛋啊你!”顧璟西一巴掌扇在江影璃臉上。
這巴掌不輕,江影璃的臉頰上浮現出腫痕,嘴角都破了,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趁他鬆了勁兒,顧璟西從他身下鑽出來,拽起江影璃往二樓走:“你跟我過來!”
顧璟西把江影璃推到浴室裡,開啟水澆了他全身。
冰涼的水讓江影璃酒勁兒全醒了,他縮在角落裡,有些發抖。
顧璟西關掉水龍頭,冷漠的站著問:“酒醒了嗎?”
不斷有水珠從頭髮上滑落,江影璃的燒剛退,現在還沒好全,被冰水這麼一澆,冷的厲害。
他伸手指拽住顧璟西的褲腿,吸著鼻子道歉:“對不起西西,是我糊塗了,我有沒有弄傷你?”
顧璟西蹲下身,指著心口回答他:“我這裡早就被你傷透了,不在乎再多一點。”
浴室裡,迴盪著江影璃的抽泣聲,嘶啞且沉悶。
他努力平復下去情緒,才小聲的問出一句話:“我們,是不是不能回到從前了?”
“不能了,愛情一旦有了創傷,就很難癒合。”
人被火灼燒過一次,就會害怕火源,看見了就躲著遠遠的。
顧璟西被江影璃掰斷了情骨,就很難再開啟封鎖的心臟。
即使,他還愛著他。
顧璟西心累至極:“江影璃,這都是你罪有應得。如果你一開始不那麼卑賤,或許我們還會有迴旋的餘地,但現在……”
他抬起江影璃的下巴,看著他嘴角掛著血絲,毫不心疼的一字一句的說:“你不配。”
……
顧璟西的幾句話,直接要了江影璃的半條命,心痛到難以言表。
不過,江影璃並不會就此放棄。
經過了這天晚上,他打算換一種方式追妻。
他決定不再糾纏著顧璟西,但整日整日的都守在他家樓下。
早安晚安各種訊息問候,儘管顧璟西沒有回過。
有時候,顧璟西大半夜的從窗戶上往下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