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實在匪夷所思,指不定就是個賣屁股的,二弟你還是……呃!”
江燁話還沒說話,就被江影璃一拳打了上去。
他擦了擦嘴角,吐出一口血沫,陰險的笑著:“這麼喜歡他啊,這可是你第一次打我,狐狸尾巴終於按耐不住了。”
“爺的寶貝說不得,碰不得,打不得,你說我為什麼動手。”江影璃走上去,揪起江燁的衣領,睥睨著他,“如果你再敢說他一個字,老子讓你有命說沒命活!”
誰知,江燁聽完他的恐嚇竟是笑了出聲,絲毫不當回事:“江影璃,你跟我硬氣什麼?就憑你一個不學無術的廢物,拿什麼保護他?”
他死死抓住江影璃的胳膊,用力之重:“不過你最好好好護著他,不然早晚有一天,我怕你會後悔。”
最後一句話,江燁故意在江影璃耳邊咬了重音。
一字字如同錐子,深深打在江影璃心頭,細思極恐,毛骨悚然。
……
顧璟西坐到言星濯旁邊時失魂落魄的。
言星濯看他不快,就跟著一塊兒生氣:“西西你怎麼了,是不是江狗欺負你了?”
“我沒事,就是在天台凍著了。”顧璟西隨口編了理由。
言星濯大大咧咧的絲毫沒有察覺出來,反而把一杯酒推過去:“喝點酒吧,暖身子。”
顧璟西看著酒杯出神,想著江影璃和江燁的話,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多會兒,江影璃就跟著江燁下樓來了。
江志文坐在茶桌前研究象棋,看到江燁嘴角的青紫和江影璃未褪去的仇視,就明白怎麼回事。
他倆的事他懶得管,只是問江燁:“最近公司怎麼樣?”
江燁強笑著說:“爸,您放心,公司在我手裡一切正常,我最近打算聯絡逐鹿集團的總裁,看看能不能跟他合作。”
江影璃嗤之以鼻的笑了聲。
江志文怒道:“你一天到晚沒個正行,你不學學你哥管理公司就算了,連個最簡單的經商都不學,我看你以後怎麼辦!”
“爸,我是笑我哥自不量力,逐鹿集團那是想合作就能合作的嗎?”江影璃挑釁的看了眼江燁。
江燁皮笑肉不笑的說:“再難的事情我都能搞定,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江志文點頭附和:“能拿下逐鹿,江氏集團在京城就算是根深蒂固了。”
父子倆紙上談兵,江影璃聽的耳朵起繭子,他便去找顧璟西。
結果剛一看到他,眼皮就跳的厲害。
這才一會兒不見,人就已經喝的醉醺醺,正和言星濯投骰子猜大小。
江影璃忍著把言星濯揍一頓的衝動,過去半蹲在顧璟西身邊,按住他要拿酒杯的手,斂著眉說:“西西,你怎麼這麼不乖,我才走一會兒,你就讓自己喝醉了。”
顧璟西迷離的看著他。
言星濯的臉紅的像猴屁股,他哈哈大笑的說:“江影璃,你比他大七歲,真就把自己當他爹了,西西都是成年人了,喝酒怎麼了?”
“他胃不好,不能喝酒。”江影璃懶得跟他廢話,牽起顧璟西的手,小心哄著,“西西,咱們回家,我去給你找醒酒藥。”
遂,只扔下言星濯一人犯迷糊:“西西胃不好,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