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影璃看的呆若木雞。
顧璟西不僅長的傾國傾城,就連身體都獨一無二,皎若碧月。
“哥哥,如果我是祈安國的人,你是不是就能喜歡我?”顧璟西抬起江影璃的臉,欺身吻上去。
在江影璃觸碰到顧璟西的肌膚時,全部的理智都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西西,我喜歡你,與你的身份性別無關。”江影璃在刺激中下意識的說出了自己一直想說的話,“但是這種事,我,我不太……”
他欲言又止,難以啟口。
“沒關係,我會,我可以教你。”顧璟西勾住江影璃的脖子,繼續和他親吻。
江影璃抱起顧璟西把他放在床上,帶出來的水珠暈溼了床單。
當視線一寸寸的掃過顧璟西嬌美的身體時,江影璃再也不可能去做柳下惠。他摁著顧璟西的肩膀,在他的臉頰,耳垂,脖頸上留下吻痕。
顧璟西抱著江影璃,在他耳邊低語:“阿璃哥哥,我真的好喜歡你。”
江影璃呼吸一頓,以同樣溫柔的口吻回應他:“我也是西西,喜歡到想把天下都給你。”
窗子沒有關緊,風拂過,床幔盪漾,燭影搖曳。
月色下的枝頭棲落兩隻鳥兒,它們對望著,發出遣倦,曖昧的鳴聲。
……
當第二天江影璃從顧璟西房間裡出來時,正好與柳貴人打了個照面。
她驚到手絹都掉了:“小兔崽子,你把小西怎麼了?”
江影璃神色愉悅,在他娘面前都毫不避諱:“您覺得我該把他怎麼樣?”
柳瓏思難以想象的問:“你倆不會是,合修了吧?”
江影璃笑而不語的走過去。
這笑裡包含著三分得意,三分散漫,還有四分的這不廢話嗎。
柳瓏思一拍腦門兒,忙喊道:“春紅,趕快把宮裡的庫房開啟,準備聘禮。實在不夠的,就寫信給我孃家……”
吃午膳的時候,柳瓏思假裝啥都不知道,像往日一樣嘮家常。
她說皇后一大早去了太極宮,跪了一個上午,求皇帝寬恕太子。
顧璟西深深的慶幸自己開盲盒沒開出太子來。
不然就他那扶不起的阿斗,顧璟西就算死在這個位面都完不成初級任務。
“還是咱們的六殿下好,詩經六藝樣樣不在話下。對吧,殿下?”顧璟西最後一句話格外輕浮,他還用腳勾了勾江影璃的小腿。
江影璃被飯粒嗆到,不停的咳嗽。
柳貴人問:“怎麼了這是?”
江影璃喝了口水:“吃太快,嗆到了。”
“……”柳貴人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
又是一月黑風高夜。
趁著江影璃還在讀書,顧璟西穿了件黑色斗篷,從後門出去,來到了一處僻靜的竹林。
這裡同樣有一個人在等他。
那人見到顧璟西后,跪地迎接:“參見殿下。”
顧璟西壓低聲音問:“阿灝,皇宮戒備森嚴,你是怎麼進來的?”
這位叫阿灝的男人,本命鍾離灝,是玉瑤國的將軍,與顧璟西青梅竹馬。
“我買通了收泔水的車,混進來的,但我不能耽誤太久。”鍾離灝拿出一個紙條,塞進了顧璟西手裡,“殿下,您要的人我已經找到了。”
顧璟西看了眼紙條,上面寫著:醉紅塵,葉蘊。
他回答:“知道了,我會想辦法去找他。”
鍾離灝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