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過了餘果,對方也不清楚顧璟西的蹤跡。
江影璃只說因為打架倆人鬧彆扭,沒多說其他的。
“祖宗,別鬧了好不好。”
他給顧璟西打了無數個電話。
起初是終於能打通但沒人接,然後就關機,後面直接不在服務區。
江影璃有種很不祥的預感,顧璟西出事了……
頭頂的燈昏昏暗暗,是暖人的橘色。
顧璟西睜開眼後神智緩了十分鐘才完全清醒過來。
他的腺體被刀紮了一樣疼。
可當顧璟西抬手想要撫摸腺體時,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手銬拷住綁在了身上。
雙腳也是。
手銬很堅固,顧璟西輕微的力氣根本掙脫不開。
也不知道何慕熹給他打了什麼藥,讓他全身軟的像棉花,抬一根手指都費勁。
待顧璟西完全清醒過來後,還有更令他震驚的。
他被關在了一個很大的玻璃櫥窗裡,像珍藏酒的酒櫃,身下只鋪了一層厚實且柔軟的鵝毛墊子。
顧璟西注意到,玻璃櫃從外面上了鎖,裡面打不開。
他仔細觀察著外面的環境,發現這座房子裡的裝修風格是復古歐式風,昏暗的水晶吊燈,深棕的皮質沙發,旋轉扶梯,還有打理得一塵不染的木質地板。
雖然很乾淨,但感覺很壓抑。
何慕熹換了一身白色西裝,端著杯紅酒從樓下上來,站定在玻璃櫃前:“小西,這裡以後就是你的新家,可還喜歡?”
顧璟西滿臉嫌棄:“誰要待在這裡,放我出去!”
“彆著急走,希望你等下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何慕熹低頭看著秒錶,“倒計時十秒鐘。”
顧璟西沒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何慕熹只是慢悠悠的數著:“十,九,八……”
“三,二,一。”
何慕熹話音剛落,顧璟西就感覺一股熱浪席捲了他整個身體,爆炸般的痛癢翻滾著他的血液,衝擊著他的四肢百骸和五臟六腑。
與此同時,他的腺體開始發燙腫大,尾椎骨也酥軟的不行,內裡從未使用過的生腔也空虛飢渴到極致,不停的張縮。
顧璟西瘋狂的想要被標記,不,被終身標記。
他維持著一絲理智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還記得我在電梯裡給你打的綠色藥劑嗎?那個是刺激你腺體和生腔的禁藥。”何慕熹露出玩味的笑容,“這種藥效很猛烈,若沒有alpha的終身標記,72小時內你必死無疑。而且很難檢測出來,就算你去了醫院得到的結果也只會是普通抗生素。”
真卑鄙!
顧璟西在心裡罵道。
這種禁藥肯定不會在市面上銷售,何慕熹他是怎麼拿到的?還有他到底做什麼工作的,顧璟西五年來都一無所知。
他難受的直冒冷汗,把自己蜷縮成小小一團,單薄的身軀止不住的發抖。
這樣的顧璟西看上去和破碎的陶瓷娃娃別無二致,很容易激起何慕熹的獸慾:“真漂亮,把你鎖在展覽櫃裡,就像一件藝術品。”
他輕言著:“只要你肯妥協,我立馬讓你暢快。我還會拍下影片,記錄下你在我面前放低姿態,搖尾乞憐的淫/蕩樣子。我會把錄影珍藏起來,日後反覆觀看。”
何慕熹的話帶著輕蕩,顧璟西的腺體哪怕像挨刀子一樣疼,他也沒軟一聲:“何慕熹,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終身標記。”
何慕熹的目光暗了暗,神色變得陰冷,偏執的扒在玻璃櫃上:“好啊,那我就讓你看看,到底是我的心硬,還是你的命硬。”
……
來福:【目標黑化值+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