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人一樣詭異。
他們一個個都面色凝重的看向他,只有江杳一臉的擔憂。
至於秦可和江燁,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裡。
江影璃疑惑的問:“怎麼了,都這麼嚴肅?”
江志文胸口起伏很大,看起來在忍著氣。
鄭嫣然極力壓制著怒氣,問:“我問你,你為什麼不願意娶秦可?”
江影璃提她就來氣:“不喜歡唄。”
“那你喜歡誰?那個顧璟西嗎?!”鄭嫣然的火氣像是開了閘,一股腦兒的傾瀉出去,“你不要告訴我,我養了二十五年的兒子喜歡男人!”
江影璃愣住了。
鄭嫣然的幾句話來的太突然,打的江影璃措手不及。
面對問題一向遊刃有餘的他,變得支支吾吾,不知從哪裡開口:“你,你從哪裡知道?”
江志文一看江影璃那樣兒就知道這件事是真的,他疾步走上前,甩了江影璃一耳光。
江杳嚇得大叫一聲,躲進了泠瀾的懷裡。
這巴掌不輕,江影璃的嘴角都破了。
江志文大發雷霆:“我說你怎麼天天不著家,住在顧璟西家裡,合著說你揹著老子我找了個男人!一個靠賣藝的人也配妄想江家?你現在立馬跟他分開!立刻!馬上!”
鄭嫣然也跟著附和:“你爸說的對,趕緊跟他斷乾淨。別說是男人,就是舞妓也別想進江家的門,誰知道乾不乾淨。”
“憑什麼?”江影璃迅速調整好自己,脾氣上來了根本控制不住,“我不會和顧璟西分開,死都不會。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那我就沒必要瞞著你們了。沒錯,我是喜歡顧璟西,但不代表我喜歡男人,我只喜歡他,還有……”
江影璃停了一秒,抨擊道:“請你們放尊重點,顧璟西他不是舞妓,他是舞臺的主宰者,他從不靠取悅任何人,他是靠自己的能力坐在王者的寶座上,你們誰都沒資格汙衊和詆譭他。”
江志文被他氣的心絞痛,捂著心臟呼吸都在抽搐。
泠瀾見縫插話道:“阿璃,別跟爸頂嘴,好好談。”
江杳跟江影璃一條戰線:“爺爺不許這麼說西西哥哥,他不是這樣的人。”
“杳杳,別亂說話。”泠瀾把江杳拽到了自己身後。
江志文冷嘲一聲:“這個顧璟西還真有本事,連我孫子都能收買。”
江影璃最容不得任何人咒罵顧璟西,他平時的犯渾都只是耍性子,但今天真的是在以下犯上。
鄭嫣然哭的收不住:“兒子,你告訴媽媽,是不是他對你死纏爛打?”
“顧璟西一開始都不願意搭理我,是我對他一見鍾情,是我主動糾纏的他,是我把他掰/彎的。你們在想把一切責任都推到別人身上時,為什麼不質疑是我的問題?”江影璃決然的一個字一個字咬重音的說,“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們想怎麼處置我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但請你們不要為難我的愛人。”
鄭嫣然從來沒見過江影璃的眼神像現在這般堅定過,她知道,他是認真的。
她更沒想過,自己居然生了個痴情種。
見江影璃對顧璟西這麼死心塌地,鄭嫣然失聲痛哭:“他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跟父母對著幹?”
江影璃並非不孝之人,只是他們說的話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