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都在考慮徐銘座的話,私人飛機體驗感較差,下了飛機果然有司機在停車場等著了,回家也有阿姨幫她收拾,宋晚晚沒費什麼勁,就先去洗澡卸妝了。
再出來時阿姨已經收拾好離開了。
她和貓玩了一會,回到床上腦海裡還是徐銘座最後說的那幾段話。
“結婚”的種子被徐銘座埋在了她心裡,慢慢開始發芽。
之後的一個月,宋晚晚都在做心理建設,她時不時就在網上搜尋各種婚紗或婚禮,還去試探吳悠對她的敬酒禮服有什麼想法,因為很久之前她就說過要承包宋晚晚婚禮的中式禮服。
最後才鼓起勇氣跟父母說了。
出乎意料的是,許文莉和宋俞霖都不是很同意。
“晚晚,我們不是對徐銘座有什麼意見,只是你們交往才沒多久,我認為還是要再談談,多瞭解,再談結婚的事吧。”許文莉說。
宋俞霖也點頭,“現在說這個還太早了,還是要等熱戀期過了,再看合不合適,再談結不結婚。”
本來宋晚晚還是有點猶豫的,被父母這麼一反對,她就有點叛逆,忍不住要幫徐銘座講話:“雖然談得不久,但是我們認識很久了啊。他的條件你們還有什麼好挑剔的,而且我們性格蠻合適的,幾乎都不需要磨合。”
“吃裡扒外的東西。”許文莉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耳朵,“我是怕人家不夠了解你,結了婚之後又嫌棄你對你不好。”
“哪有!他愛我愛得不行好嗎!”
“那你就先別答應,你看他怎麼做。”許文莉說,“哪能說領證就領證的,婚也不求,家長也不見。”
“他要是求婚了,也不急。”宋俞霖在一旁插嘴:“先訂婚。”
“哦。”見爸媽鬆口了,宋晚晚趕忙應了,又嘿笑著開玩笑說:“那嫁妝你們也要備起來啊!房子車子來一套,醫院股份再來一點,金子我就不要了,給我幾個包就行。”
許文莉和宋俞霖立刻開始互相掐人中。
一個多月之後,徐銘座按時回來了。
宋晚晚自告奮勇要去接他,她還擔心徐銘座下飛機就求婚,雖然準備好了臺詞拒絕他,但還是穿得美美的化了妝去。
結果徐銘座他好像根本沒那個意思,也壓根沒提這件事,接到他之後就換成助理開車,他接了通電話又眯了一會,然後就直接回家了。
回家之後也是直奔主題,吃飯洗澡“訓練”睡覺覺。
宋晚晚按捺著也沒提,她覺得徐銘座可能是在憋大招,所以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敢懈怠,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她最怕自己素顏穿著睡衣的時候被求婚。
特別是那天徐銘座叫她去了那間酒莊餐廳,進門的時候她看到滿地的氣球和玫瑰,心跳都加快了很多。
她覺得如果徐銘座真的單膝下跪向她求婚,她肯定說不出那些準備好的拒絕的話。
結果常言就突然跑出來,也一臉緊張地問她:“你覺得佈置得怎麼樣?還缺什麼嗎?”
“啊?”問她本人嗎?她當然都喜歡啊。
不過宋晚晚隱約覺得不對,就沒回答,回頭去看徐銘座。
“可以了,再多就誇張了。”徐銘座說。
恩?
“那就好。”常言說完招呼他們:“你們先坐,我去看看食材。”
他說完一溜煙地跑了。
宋晚晚看看徐銘座,小心地發問:“這是?”
徐銘座一挑眉,“你不知道?”
宋晚晚表情有些呆,她應該知道什麼?
“吳悠生日,常言給她準備的驚喜。”
啊……她完全忘了。
這下宋晚晚也坐不住了,她都沒準備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