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徐銘座見狀又想把口罩戴回去,被宋晚晚伸手攔住了。
“你放心,我不會笑你的,我有很好的職業素養。”宋晚晚說,“除非我忍不住。”
徐銘座又撇開臉戴回口罩。
“只是有點可愛。”宋晚晚笑著繞到他面前哄他,“不笑了不笑了,給我看看。”
“不用了。”徐銘座拒絕道:“我等一下喝點粥吃片消炎藥就好了。”
宋晚晚伸手取下他的口罩,讓他張嘴看了看,傷口有點紅腫,確實是發炎了,“你老實說昨晚是不是去喝酒了。”
徐銘座直呼冤枉,“我喝粥而已,上次也是這樣。”
宋晚晚皺了皺眉,問道:“我給你的藥你吃了幾次?”
徐銘座就一臉“?”的看著她,“什麼藥?我不知道有藥。”
宋晚晚又好笑又好氣,特別是他還鼓著一邊臉,簡直呆萌得不行,“走之前還叮囑你了。”她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臉,“現在吃?”
徐銘座唔了一聲,又趕緊戴上口罩了。
宋晚晚去給他倒了水,盯著他把藥吃了,又讓他量了體溫。“有點低燒哦,過半個小時再測量一次。”
徐銘座也乖乖應了。
宋晚晚直呼救命,徐銘座生病的時候也太乖了點,真的很讓人想欺負。
徐銘座吃了藥之後有點犯困,但還是強打精神陪她逗了會貓,然後又忽然要拉她去臥室,說給她看個東西。
恩?去臥室?
成年男子邀請成年女子去臥室?這合適嗎?
作者有話說:
還有幾章在一起啦,等我!!!!
宋晚晚跟著他往裡走。
他的臥室在最裡面,門半掩著,徐銘座伸手推開,臥室窗簾處於完全閉合狀態,因此裡面一片漆黑。
宋晚晚站在門口被搞得有點緊張了,他也不開燈,是想幹嘛?再說今天合適嗎?她想著廚房還有個人,他應該不想幹嘛吧,但是那個人又是他的助理,徐銘座或許會不在乎,可是他剛剛吃了藥,還有力氣?宋晚晚胡思亂想間她還抽空回想了一下自己今天穿的內衣是哪一套。
她心跳都慢了半拍,剛進了門,身邊的徐銘座手臂忽然伸過來越過她,不知道碰了牆上哪裡的開關,半面牆忽然亮了起來。
宋晚晚下意識望過去,就見牆上浮動著半透明的水母——徐銘座居然在自己的臥室養水母。
“我養的。”徐銘座語氣頗為自豪,“怎麼樣?”
呃……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都遮蔽之後,宋晚晚笑著驚歎好美。
“而且水母看著就好解壓。”宋晚晚說,她以前去水族館,總會在水母館裡待很久,“我以前也養過,不過沒養活。”
“我也是剛畢業那段時間壓力太大了,就弄了這個,晚上睡不著盯著看的時候就會變得格外寧靜。”
水母箱自帶藍色的光,水母是半透明的白色,小小的幾粒在裡面聳動著,看著孤寂又自由。
宋晚晚也是真沒想到徐銘座帶她來臥室是讓她看水母的。
玩這麼純情嗎?
他們倆就傻乎乎地在臥室看了十多分鐘的水母,一直到聽到外面大門上鎖的聲音,徐銘座才拉著她走出去。
助理已經走了,晚餐都準備好了,還貼心地點上了蠟燭,餐桌邊放了一小束粉雪山玫瑰,花用紗裹著,白□□粉的很是漂亮。
晚餐也很豐富,味道也不錯,宋晚晚等了那麼久,早就飢腸轆轆。
可惜徐銘座只能喝粥,不過他也沒什麼胃口,就只喝了幾口,基本上是陪著她把晚餐用完。
晚上走的時候宋晚晚還把那束花帶走了,回到家之後插在花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