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都有所謂的代筆?”
“啊?”
她捧著碗抬頭,不解他話裡的意思。?蔣成城便耐著性子,跟她解釋。
“一般來說,已經是顧問等級的人呢,求的是名,他們很少會親自執筆這類小專欄,大多是交給底下的學生或是秘書助理處理,所以不管你看到什麼都不用介意,當成八卦新聞看看就算了。”
這話雖然在理,但是聽在戴拉拉耳裡,安慰的成分居多。
她的母親是什麼想法,這篇文章就怎麼呈現,不管是誰寫的,總歸中心主旨都不出她內心所想。
到嘴的食物有些索然無味,咀嚼了幾口才勉勉強強吞下。
蔣成城看了她一會兒,拿起叉子抵在她下巴處,半強迫的促使她抬頭。
“幹嘛呢,秀色可餐的我就坐在你面前,你還不珍惜多看幾眼,後天我去香港錄影可就好幾天看不到,你別到時思念成災怪我頭上。”
聽他這麼一說,戴拉拉才倉皇抬頭。
“出差幾天啊?”
“不一定,一個禮拜吧。”
兩人所處的餐桌後就是廚房,開放式廚房的燈光昏黃微暖,將他一身都渡上暖意。
眼前人笑靨如斯,一雙眼都是溫和的愛意,雖然嘴巴欠,卻讓人心情再怎麼糟糕,都彷彿被救贖了半分。?“嗯,知道了,快吃飯吧。”
她勉強扯起嘴角,低下頭把苦澀拌入沙拉,再慢條斯理塞進嘴裡。
至少,在他身邊她不能沮喪。
吃完飯蔣成城自動自發收拾碗筷,戴拉拉繼續到沙發上回覆訊息。
只是回到一半,手機就響了。
溫海洋來的電話。
她像是早戀被查勤的家長捉到一樣,馬上正襟危坐,一手擺放在腿上,恭恭敬敬接起電話。
“我今晚不回去,不用等我??嗯,好的,我明白,晚安。”
電話結束通話,她微微發了下呆,後頸馬上就被一雙手給貼上。
剛洗滌過熱水的溫熱掌心就貼在頸子後,讓她渾身都起了臊意。
“怎麼了?”蔣成城的聲音覆在她耳邊問。
“沒事。”戴拉拉搖搖頭,把手機放回桌面上,“學長問我回不回去。”
蔣成城喔了一聲,單手撐著沙發越過後背滑坐下來,理所當然的將她納入懷中。
“怎麼感覺像是??未來丈人查勤。”
“??”
貼在耳尖上的聲音低低的,有些沙啞,像是絲絨一下滑過她心底。
她笑著應了一聲,感覺耳尖頭皮那一塊都發麻了。
下意識摸摸耳朵,然後摀住。
心想,確實,溫海洋確實很像個老爸爸。
因著戴拉拉低著頭,他也跟著低下去,握住她壓著耳朵的手,往下壓到她身後,又湊過去找到她的唇,輕輕含入嘴裡。
外頭開始淅淅瀝瀝下起雨,雨滴打在遮雨棚上,滴滴答答極富節奏,成了剛剛好的背景音樂。
她抬眼看他,正巧他也睜眼看自己,兩人四目相交,空氣彷彿都溫柔起來。
蔣成城天生一雙極為好看的眉眼,淡淡的內雙摺子,眼尾弧度自帶上揚,不笑的時候,他總是一副對任何事都看不上眼的模樣,無端端就給人不好招惹的印象。
但他是蔣成城啊,註定應該不好招惹。
知道自己是唯一知道他兩面派模樣的人,戴拉拉感覺心口也漸漸熱起來。
大概是愛意使然,讓人拋卻害臊,她也學著他,主動吻上。
他有片刻的怔愣,隨後像是在較勁什麼,又反客為主,把熱燙的氣息喂入她口中。
戴拉拉閉著眼承受,而後,聽著他帶著蠱惑人心的低啞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