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裡,她因為頂著母親的盛名,打從小舞蹈班起就是孤鳥之一,她學會了自己一個人獨來獨往,無論是上學、練舞還是考試,她知道旁人以高標準來審判她,所以她收起嬌氣,吞下埋怨,無論遇到什麼事,永遠在別人面前維持著一貫的淡然,將所有苦與痛都吞下肚。。
沒人知道,一路都是這樣長大的孩子,長大後會失去求援的能力,她們看似活得跟別人一樣,可骨子裡傲氣甚重,甚至在碰到人伸出援手時,會心生愧疚,甚至不知所措。
她看著坐在角落的蔣成城,便是這樣的心情。
可是為什麼這人永遠都會在關鍵時刻給她最需要的東西,無論是救援還是食物,她甚至幻想過,如果在他耳朵安上一對狗耳,他肯定就是年度最佳搜救犬。
察覺到她凝視的目光,蔣成城沒多說話,只是微微一笑,調了下吉他的弦,自顧自緩緩唱了起來。
他這一開口,戴拉拉差點沒把嘴裡的玉米粒噴出來。
一直以來她以為這傢伙是靠金錢、外貌跟百萬修音科技堆紮起成千上萬的歌迷,沒想到他真實未修音的嗓音是如此滄桑有磁性,帶著收不住的野,緊勾人的心。
戴拉拉站在那聽得有些傻了,直到在他含笑回視的目光下才匆匆把食物吞下肚,回神換上了舞衣跟舞鞋,站到桿子前開始拉筋準備練舞。
她跳得很慢,因為耳裡回盪著他低淡寡情的嗓音不斷低聲唱著ohdarlg,darlgstandby來回數十次。
這首情歌在這樣的夜裡唱似乎有些曖昧,她感覺到有些無所適從,腿腳也跟著不聽使喚險些打結。
她心想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一定要換個bg,只是才要轉身去拿上手機,突然身後就多了一雙手環腰,蔣成城的聲音出現在她耳邊,帶著點飄渺的悠遠嗓音十分故意落在她耳邊,落下無限的酥麻。
“喂,你是不是太久沒跳了,這麼緊張幹嘛,還一腳踩在我的手機上,你看,螢幕都裂了。”
戴拉拉低頭一看,果然那隻手機在她硬鞋反覆碾壓下螢幕成蜘蛛網狀破裂,再踩深一點,恐怕內臟都要出來見人。
她忙收腳,但已經來不及,播放著伴奏的手機已經開花,她快速撿起來,滿臉寫滿抱歉跟尷尬。
“怎麼辦,這麼晚了維修店也關了,你先看看現在這狀況還能不能用,不能用的話??”
“不能用你馬上給我買新的嗎?”
蔣成城語氣帶著雀躍,看也不看她手裡的手機一眼,顯然是很想要換隻i13。
戴拉拉身體晃了晃,想最新款的手機起碼也要三萬,她搖搖頭,語氣虛弱,“你等我一個小時,我回去拿舊手機,我的先給你頂著。”
蔣成城拉住她,態度竟然有一絲絲期待,“那我跟你回去。”
戴拉拉咬著唇,有點無奈,“我回的是有我爸媽的家,不是我租的房子,你敢來嗎?”
蔣成城攤開雙手,一副大丈夫能屈能伸,“怕什麼,又不是去提親。”
“??”
戴拉拉實在是怕了這位祖宗的接梗能力,要是真跟他認真起來,她怕自己會不小心動手犯法。
只是看他一臉“我就要跟、我死都要跟到底”的賴皮臉,她也沒辦法,
眼下只好趕緊把手機問題解決,否則這日子沒法過了。
回家的路上路程有些遠,她趁著搭他便車的時間,趕緊先把手機備份到雲端後恢復到原廠後遞給他。
“雖然不是最新款,但好歹也是水果系列,別嫌棄。”
蔣成城坦然接過手機,正反面翻了翻,看到手機殼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動作看在戴拉拉眼裡,卻有另一番滋味,她看著自己用了好幾年的舊手機,再看看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