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就來送禮。”
看她是真穿得單薄,蔣成城把身上的襯衫脫了下來,只留裡頭的坦克背心,“穿上吧,然後快上去,我看著你在樓上跟我揮手我才走。”
“神經,才一百公尺不用這麼瘋。”
戴拉拉插著腰笑,心想之前誰說誰老派呢,原來他才是真正的老派傢伙。
但下一秒她就樂極生悲了,一陣冷風吹來,她在寒風中狂打三個噴嚏,連帶頭也暈起來。
察覺這是暈眩症的發作前兆,戴拉拉忙跟他揮手,三步併作一步跳回樓梯間後回頭喊,“回去吧,我等等敲你。”
蔣成城坐在車裡笑,看她蹦蹦跳跳跑上樓、亮了燈,開了窗跟他揮手才走。
隔天戴拉拉暈了一天,戴荃也在家服侍她一天,還把女友小方也喊來救命。
戴拉拉吐了一整個白天,吃了藥後終於能正常說話,看到小芳大包小包的提來忍不住打弟弟,“你幹嘛啊,我又不是要死了,把人家小護士叫來技術支援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就怕我煮的東西你吃了病情加重。”把整鍋焦黑了的麵條丟進廚餘桶裡,戴荃左閃右閃,一個閃身閃入女友懷裡保命。
剛從醫院下班的小芳身上制服也沒脫,把男友往角落一推,開始佈菜,“拉拉姊,喝點粥吧,戴荃的東西不人道,吃了會進icu,吃我這個,我在醫院附近的粥店買的,乾淨衛生,適合病人吃。”
小芳似乎早見怪不怪,把清粥小菜擺盤妥當,遞給戴拉拉一根湯匙,“多少吃一點,等等再喝點運動飲料補充電解質,吐了一早上身體應該感覺輕飄飄的吧。”
有個學醫背景的人在戴拉拉覺得生命安全多了,喝光手裡的半碗粥,後又睡一下午,醒來房間裡昏黃一片,屋子裡已經沒人了。
一種莫名的空虛突然襲來,戴拉拉恍神好一會兒才坐起身換好衣服準備去上課,只是臨出門前手機螢幕突然亮起,點開一看,原來是學生家長傳來訊息說孩子諾羅病毒要請假。
這下好了,她又撈到一天無薪假,想來就心慌。
戴拉拉重新脫了鞋子回到屋內,剛巧林深就來了電話。
“嗨,最近怎麼樣啊,還在當瑜伽老師嗎?”林深的聲音神采奕奕,似乎一點也不受大環境影響。
戴拉拉低頭拉下襪子,病懨懨地回:“不怎麼好,最近斜槓斜的不是很順利。”
林深在電話那端輕笑,似乎是覺得自己料中了什麼,“那你來我們舞團兼職啊,不能上臺跳舞,但可以當老師,我打算開個幼兒舞蹈班,就缺你這樣的老師,雖然是大材小用就是了。”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現在是有工作就偷笑的時候,只是??”
“只是什麼?”林深語氣充滿不解,“你不是說有什麼不用拋頭露面的工作就介紹給你,現在這機會不比去健身房差吧。”
確實不差,簡直是夢寐以求,但問題是,去了可能會見到自己的前男友溫海洋。
她跟林深之間,一直梗著一個溫海洋,說不上恨意多深,但總覺得不對勁。
戴拉拉陷入一種去與不去都後悔的考量裡,誰知道林深像是洞悉什麼,接著說,“還有,我也想帶老公見見你。”
“啊?誰,溫海洋嗎?”
戴拉拉恍神著,忍不住就脫口而出。
電話那頭愣住片刻,繼而大笑,“溫海洋?什麼啊,我告白根本沒成功,他跟你分手後就出櫃了,現在跟一個混血兒結婚,生活美滿的很??”說到這林深頓了頓,語氣有些悠悠,“你??不會不知道,到現在還惦記著他吧?”
電話這端的戴拉拉尷尬到地板差點被她摳出一個洞,她仔細想了想當年的事情,發現自己真的是2g網速。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