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你那麼久,你知不知道你跳舞時那意氣風發的模樣很美,美到讓人會??”
會有其他想法。
但這話他沒打算說。
戴拉拉大概也不樂意聽。
“只有真心愛一個事物,才會感動人。”
這點他敢肯定,如果不是刻入血骨深愛,怎麼會有不甘心,怎麼會因此沮喪,她對芭蕾的愛無庸置疑。
“那,感動你了嗎?”仰起頭,她在他眼中找肯定。
“嗯,從第一次看你跳舞,我就知道,你一定要走這條路。”他散漫的笑著,俯身輕吻她眼睛,“所以以後無論你在哪跳,我都陪著,我會在教室外、在舞臺下,在布簾後,在任何地方。無論你走到哪,只要一轉頭都能看到我,你只要看著我,我就是你的底氣,明白嗎?”
“真的嗎?”她迷迷糊糊的抬眼,終於有了一絲笑意。“別騙我了,又不是小狗,哪能這樣繞著我團團轉。”
“可以,我就是一條狗,一條哈士奇,只對你汪汪汪。”
他笑了起來,笑聲震得胸口嗡嗡響。
她仰著頭跟著笑,溼漉漉的眼望入他的眼底。
蔣成城有雙天生桃花眼,眼角微微挑起,帶笑而生動。
他的眼神溼潤清澈,像一面鏡子,總是可以讓她無所遁形。
溫柔充斥她胸口,趕走了所有不安。
她憨笑著跟著重複,“汪汪汪,說好了,說謊的是小狗。”
知道她醉得不輕,他輕點下她鼻子將她拉起來,“好,你說什麼都好,但現在可以去洗個澡再睡覺好嗎?”
“好。”酒精讓她腦子一下退化成十歲小孩,點點頭後,就在他以為她要起身動工時,竟無賴的伸出兩隻手,癟著嘴喊,“但我不想動,要抱抱。”
“??”
這得有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拒絕。
所以說喝酒誤事,看,喝了酒就不洗澡不刷牙,這??
蔣成城活了這麼大還沒這麼困擾的時刻,他的內心蠢蠢欲動,邪惡的念頭在腦子裡像是啄木鳥敲擊理智跟善念,但最後,道德還是壓過慾念。
深深嘆口氣,把人抱回床上。
他走進浴室裡擰了一條熱毛巾,將她身上的裙子脫下,像是給孩子擦澡一寸一寸撫過她的肌膚。
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氣,靠在他脖子上時尤其明顯,蔣城城喉嚨不住滾動兩圈,深吸兩口氣,平復下下半身的躁動,轉身又去拿來漱口水給她。
“張嘴,含著,別吞下去。”
戴拉拉乖乖張嘴,一個口令一個動作,步驟一個接一個,不帶一絲含糊。
直到把人搞定,都已經過了十二點。
“乖,現在睡吧。”將人壓回床上,他猶豫了會兒,才跟著一起躺下。
她睡著一直很乖,直挺挺的,晚上怎麼睡白天就怎麼起來,但今天的她特別不安分,等他一躺下就像是橡皮糖一樣纏上來。
他輕咬一下她帶著淡淡薄荷漱口水味的唇瓣,哄著,“睡吧,睡醒明天就好了。”
夜涼如水,在所有人都熟睡的深夜裡,一則新聞悄悄上線。
蔣成城的父母因為肇事逃逸一個月餘,於xxxx年x月x日正式宣判收押。
誰的生活沒一點曲折,他與她靠在一起,汲取彼此溫暖,夜就更短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