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疤是怎麼來的,是燙傷還是……」
「不是,出車禍之後留下的。」霍清回憶起周放忍的敘述,大概描繪著:「應該是銳器疤。」
「燙傷留下的疤是最不好處理的,其他的疤痕我們醫院倒是有點信心,但主要還是看患者身上具體的情況。」安東尼在對面微笑著給出解答,末了才問:「清,你會陪著你朋友一起來麼?」
「怎麼?」霍清愛撩閒的毛病又來了,戲謔的問:「這麼想我?」
如果此刻周放忍醒著,看到這一幕,那麼他就會明白他真的不是特殊的。
霍清就是這個樣子,對待她不討厭的,有過『交情』的男人,她通常都是這個樣子的。
只可惜,周放忍沒看到這一幕,所以也就清醒不過來。
而早已經徹底瞭解霍清是個什麼樣子的安東尼,自然是哈哈笑著,遊刃有餘的回答:「當然想你,這個問題還用問麼?」
「行。」霍清思考著行程表,想著月末大概能騰出兩天的空閒——到時候叫著周放忍帶上方寧依一起去解決他們兩個的心病,想必他們也不會拒絕。
於是女人痛快的說:「月末吧,我過去一趟。」
安東尼大驚:「真的假的。」
「我騙你幹嘛?」霍清伸了個懶腰,幽幽的說:「準備接待吧。」
「那必須的。」安東尼喜,繼續說著笨拙的中文:「女王大人。」
……靠,好肉麻,霍清被無語到了,毫不猶豫的掛了電話。
八點鐘了,自己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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