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聯絡,他們的聯絡方式之前已經發到你們臺裡了。”
劉冉冉不甘心,還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秘書已經扭頭走了。
她咬著牙:“現在怎麼辦?”
攝像師收著自己的機器,冷冰冰道:“還能怎麼辦,回去跟臺長說搞砸了。”
“我哪裡搞砸了?”劉冉冉惱怒成羞,“明明是沈總的時間不夠。”
攝像師不想跟她說話,也不知道是她自己不想承認自己的錯誤還是真的蠢到沒有發現沈總是因為她的那些問題而生氣拒絕了採訪。
攝像師沉默地收拾好了東西,剛準備去找尤果果他們離開,就被劉冉冉拉扯了一把。
“你叫他們幹什麼?”劉冉冉丟了臉,只想讓尤果果也嚐嚐這個滋味,拉著攝像師就往外走,“讓他們自己回去。”
攝像師沒聽她的,還是給徐克發了個訊息,簡單說明了理由。
然而徐克的手機塞在揹包裡,並沒有看到他發的訊息,依舊跟著尤果果在收集公司的其他素材。
等到其他人的採訪告一段落,尤果果讓徐克去休息室等著,她先去趟洗手間。
她剛剛路過鏡子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口紅缺了一點,準備去洗手間補個口紅。
就在她一邊走一邊低頭掏口紅的時候,口紅不小心從包裡掉了出來,清脆的落地聲在走廊響起,落地也沒有停歇,一直滾到了走廊的轉角。
尤果果追著口紅去撿。
但是剛轉過轉角,低著頭的尤果果的視線裡就出現了一雙修長的腿。
尤果果抬起頭,一下子撞進沈延的眼裡。
而她的口紅就在沈延的腳邊,距離很近。
近到如果沈延不讓開的話,她一彎腰就能湊近他的雙腿。
......
王彥彥從辦公室裡退出來,在公司轉了一圈,回來後就看到了坐在休息室外面擺弄攝像機的一個年輕人。
應該也是電視臺過來採訪的人吧。
王彥彥眼珠子一轉,湊到那個年輕人身邊就開始套近乎。
客套了幾句之後,王彥彥就憋不住自己真實的目的了,八卦地問道:“我的親戚也在電視臺工作,他一直跟我說《財經之聲》這個節目辦得挺好。但是近段時間好像是換主持人了,聽說換進來的人手段不太光明?”
徐克看了他一眼,心裡想著這人怕是把他當傻子,誰會心裡沒點b數一樣將電視臺內部的八卦往外抖。
但是他還是憋不住,其他的八卦他還能閉口,但是劉冉冉的八卦他可沒有那麼好心幫她隱瞞。
“你的親戚沒說錯。”徐克不屑地撇撇嘴,“靠著床上的關係上來的,能有多光明。”
他這話一出,即使王彥彥事先有過猜測,但是也氣到了。
是為沈延氣。
尤果果那個拜金的女人,她的真面目早就擺在檯面上來了。
但沈延還一直耿耿於懷,五六年的執念都放在她身上了。
現在他總該相信尤果果那種女人沒有一丁點兒可取之處。
“聽說她靠上的關係還是副臺長,那個副臺長還有老婆孩子?”
“你知道的倒多。”徐克很有些憤憤不平,“就是因為她,將其他人的位置都擠佔了。”
要不是因為劉冉冉,尤主編現在就全權負責《財經之聲》這檔節目,哪裡還有劉冉冉說話的份。
現在倒好,什麼都是劉冉冉做,又出面又出風頭。
就她剛剛進沈總辦公室那個模樣,就是像發馬蚤的母狐狸一樣。
王彥彥和徐克兩個人想的南轅北轍,但是此時倒是一同的憤憤不平。
王彥彥心想著回去就再跟沈延說道說道,非要把沈延心裡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