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攝像師。
其實原本只需要劉冉冉一個主持人和一個攝像師的,但是臺長安排了尤果果臨時加入,還給她也安排了一個攝像師過來。
而她的攝像師正是徐克。
尤果果看著身邊紅著耳朵的徐克,奇怪道:“怎麼了?太熱了嗎?”
“沒有沒有。”徐克連忙擺手,不自覺地跟著尤果果的步子往裡走。
四人跟前臺說了之前的預約,直接有秘書將他們帶到會客間,說是總裁還在準備,等會兒會過來叫他們進去。
等到秘書離開,整個會客間只剩下電視臺的人之後,劉冉冉的餘光就掃了尤果果一眼。
“沈總應該也不喜歡辦公室人太多,等會兒尤主編不如帶著徐克在四處轉轉,採訪一下員工,收集其他的素材唄?”
尤果果一眼就能猜到劉冉冉心裡在想什麼,無非就是不想讓她爭功、不想讓她露臉。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
尤果果看著劉冉冉帶著攝像師離開,垂下眼簾。
要是真的和沈延面對面,說不定他都不想接受採訪了。
倒是徐克為她憤憤不平:“劉冉冉防狼呢?怕誰進去搶她機會不成?”
“說不定就是防我這匹狼呢。”尤果果輕笑一聲,“走吧,我們去採訪一下其他人。”
……
“今天是週六,你為什麼還在公司?”沈延一進辦公室就看到王彥彥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像個大爺一樣讓他的秘書幫他端茶倒水。
王彥彥挑眉:“我這不是聽說你接受c市電視臺的採訪,過來蹭蹭鏡頭嘛。”
他冷哼了一聲:“a市電視臺的採訪邀請你都沒接受,千里迢迢來c市還接受採訪起來。沈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為了什麼。”
“所以呢?”沈延理著袖口,頭也不抬,“王豔豔,這關你什麼事。”
“不許叫我王豔豔!”王彥彥惱怒成羞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秘書,“沈延,你別轉移話題!有人可跟我說了,尤果果現在在c市電視臺上班,正好負責《財經之聲》這檔節目,你接受採訪是不是就是為了見她!”
沈延沒回他的話。
王彥彥恨鐵不成鋼:“你難道忘記她當初為什麼甩得你?她嫌貧愛富,你那個時候有兩棟收租樓她都嫌你窮沒辦法給她引薦好的工作機會,扒上金主就踹了你。你現在能不能不要那麼犯賤,賺點錢就想回去找她了?你就不怕以後你破產了她扭頭再甩了你?”
一旁的秘書恨不得把自己縮得毫無存在感,他跟著沈總三年,今天才從王副總嘴裡聽到沈總還有這麼一段故事。
“行了,就你有嘴會叭叭叭。”沈延眉眼冷漠,“我接受採訪只是為了開啟c市的市場而已,這裡不比a市,要想大力佔據市場總得拿出點態度來。我跟電視臺的臺長提了,這次的採訪主要放在分公司的決策上。”
王彥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也不怪他擔心,當年尤果果甩了沈延的時候,他親眼看到他紅著眼睛追了五站路。
這也是怕他對尤果果餘情未了,想舊情復燃。
“你沒那個意思就行。”王彥彥不屑地撇了撇嘴,“我看了電視臺那邊發來的臺本,《財經之聲》這次來採訪的主持人就是尤果果。我有個老朋友就在電視臺工作,他跟我說這檔節目新換的主持人就是因為跟副臺長睡……”
王彥彥說到一半,看了一眼沈延,又換了個說辭:“就是因為跟副臺長關係匪淺,所以才得到這個機會的。要我說你也別再惦記人家,人家心裡可有數了,為了自己的前途該傍誰傍誰,能屈能伸瞄準目標就下手,指不定這五年裡換了多少個目標……”
他越說越多,甚至將自己聽到的傳聞全部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