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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他還真不知道陸恆遠要走,要知道陸恆遠今天走,說什麼都不會把酒亮出來。
陸恆遠搶過酒瓶:“拿都拿出來了,收什麼收。我又不急於一時,明天走也一樣。”
林曉純瞪了沈越一眼,她現在才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家裡地方窄,哪兒住得下,她也沒想真得讓陸恆遠留宿。
本意是讓沈越收回酒,誰知道陸恆遠竟然當真。
沈越沉思片刻,“既然表哥想喝,那我就陪你。你放心,我就是背也會把你揹回衛生院。”
陸恆遠不置可否,“廢話少說,倒酒。”
這兩人像較勁兒一樣,從傍晚一直喝到黑影兒下來。
林曉純已經給兩個孩子洗完澡,讓他們鑽進了被窩。
出來時發現兩個人都喝迷糊了。
陸恆遠甩了甩頭:“表妹,你怎麼兩個頭,三個頭……”
“不對,表妹你不地道啊,說好了跟我去城裡看我媽和幾個姨媽到現在也不去。”
林曉純有些無奈,她還沒有想好怎麼面對的原主的姑姑。
總說去,卻總是一直拖著。
陸恆遠又說:“表妹,你跟沈越離婚吧,我帶你去城裡住,再給你介紹一個靠譜的。”
本來已經喝得迷糊的沈越立馬睜大了雙眼,沉聲道:“我送表哥回衛生院”
林曉純嘴角抽搐,從“中醫館”裡取出醒酒丸,遞給他兩顆:“你們一人一顆。”
“好。”沈越二話不說吞了進去,又給陸恆遠餵了一顆。
他再不懷疑林曉純會毒死他,也不會懷疑她有任何動機。
不過想借著酒勁兒再向林曉純表白一次的計劃落空,有些鬱悶。
陸恆遠吃了解酒丸,漸漸地不再說醉話,最後趴在桌子上呼呼睡起來。
沈越的酒勁兒下去大半,把陸恆遠背了起來。
林曉純虛扶著問:“你行不行,表哥看樣子比你還重。”
男人嘛,怎麼能說不行。
沈越把陸恆遠又往上掂了掂,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行。”
林曉純看著他們晃晃悠悠地走出了院子,轉回屋裡去看信。
可是到了屋裡,她發現信怎麼都找不到了,不禁有些納悶。
她記得做飯前,信明明放在桌子上,沈越沒有時間收回,信還能自己長了腿?
“拼夕夕,你有沒有見到我放桌子上的信?”
正在犯困的“拼夕夕”一激靈站起來,汪汪道:“什麼信?”
林曉純扶額,“就是我放在桌子上的幾張紙,大概有四五張吧。”
“拼夕夕”歪著頭想了會兒,“好像是小主人拿去疊飛機了。”
林曉純呆住,這兩個小祖宗,怎麼能拿去疊飛機呢?
都怪自己手欠,沒事就愛教他們摺紙玩,而沈子超猶愛疊飛機。
這下好了,沈越不會以為自己看了信,還私藏了吧?
這鍋她可不背。
“拼夕夕,我們分頭去找信。你去院外頭他倆玩的地方找,我在院子裡找,如果看見沈越,記得提前向我彙報。”
“拼夕夕”汪汪兩聲,跟她前後腳出門。
它的視力比林曉純好,林曉純還要借住手電筒。
手電筒微弱的光照在院子裡的邊邊角角,轉了一圈又一圈,她甚至還摸黑爬著梯子上房上看了一圈,放上也沒有。
就連頭頂上的香椿樹她也沒放過,雖然知道不可能飛那麼高,她還是抱了點希望。
她就納悶了,院子裡就這麼大地方,還能飛到天上去啊!
正當她全神貫注彎腰找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