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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宇瞪了他一眼,“玩笑?呵,我可沒心情給你開玩笑。”
賭注就是送趙廷川坐牢,為了讓沈越安心跟自己出門,他也是費盡了心思。
不可能為了一條癩皮狗斷送了他的計劃。
不過嘛,癩皮狗還沒給他效力,想去坐牢也沒那麼容易。
他厲聲道:“趙廷川,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只要你能做好,我也可以收回這個決定。”
只要先解決了沈越,那所謂的賭約就根本不在。
趙廷川洗耳恭聽,“什麼任務,我肯定能做。”
顧宇看著像猴子一樣,一邊撓癢,一邊迫不及待想要執行任務的趙廷川,呵呵呵笑起來。
他很喜歡笑,但是他的笑並不太討喜,反而處處透著陰鬱。
讓人很不喜歡,也很不舒服。
顧宇玩世不恭地說:“我知道你跟沈越有矛盾,現在我就給你一個解決沈越的機會。”
趙廷川連連點頭,“顧少說怎樣就怎樣。”
趙廷川按照顧宇的要求,去給沈越道歉。
抱著求和的姿態給沈越道歉。
顧宇說他的毒瘡會傳染,只要傳染上沈越,就算他的任務完成。
雖然他不認為自己的毒瘡會傳染給別人,但是死馬當活馬醫。
莫名其妙出了一身疙瘩,他本人比誰都著急。
也從未想過羊城的富婆如此現實,說好的錢也沒給他,到最後落得個無家可歸的下場。
他不是石更不起來,只不過一次發揮不正常就對他判了死刑。
他不服,真的不服。
石更不起來就算了,還出了這一身類似花柳病的毒瘡。
屋漏偏逢連夜雨,越渴越吃鹽。
他靠出賣身體換取的一切也都付諸了東流。
都怪林曉純,都怪這個倒黴催的女人。
還有眼前這個避他如蛇蠍的沈越。
不管能不能傳上沈越,他都要讓沈越像他一樣。
憑什麼他要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而沈越卻越過越好。
顧宇說得對,只要沈越也染上毒瘡,他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想到這裡,再低三下四也就覺得值了。
“沈越,我是誠心誠意來給你道歉,你看我現在這副鬼樣子,實在是不想出現在你面前。可是我們是一個村的,一個生產隊出來的。我現在能求得也只有你。”
沈越不搭理他,任由趙廷川哭得聲淚俱下。
他冷眼旁觀著,直接把趙廷川當成了空氣。
趙廷川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沈越,我知道你一直記恨林曉純喜歡我,可是我也沒辦法,我盡力阻止過她了。她非要喜歡我,我也沒辦法,這不關我的事。
你現在孩子都五個了,相信憑你的努力,再過幾年林曉純一定會回心轉意。你別把她喜歡我的事放在心上,我真得不喜歡她。”
沈越自顧自地喝茶,把趙廷川的話全都當成了放屁。
林曉純喜歡誰,他心知肚明。
跟趙廷川沒有一分錢關係,他甚至懷疑趙廷川有癔症。
趙廷川見沈越不說話,以為沈越的內心有點鬆動,繼續勸道:“沈越,咱們兩個講和吧。說實話,顧宇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根本不把我當人看,我所有的自尊都被顧宇敗在了腳底下。”
他一邊說,一邊撓癢。
沈越板著臉,“說夠沒有,夠了馬上滾!”
對於趙廷川這種人,就不能給他好臉色。
趙廷川被沈越一腳踢到了外面,他要傳染上沈越的計劃眼看就要泡湯了。
靈機一動,抱住沈越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