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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木屋的時候,陸衛青已經將剩下的衣裳洗乾淨晾好了。
陸衛青:“怎麼了?不舒服?”
蘇霓兒擰著眉梢搖頭,縮到木板床上,“沒啥,就是有點累了,睡一覺就好。”
陸衛青用手背觸了她的額頭,確定她不發燒,又瞧了瞧她慘白的面色,不放心道。
“要不我揹你去醫館?”
蘇霓兒還是搖頭,清澈的眸底暈染著濃濃的水霧。
她拉過棉被矇住自己的頭。
過了一會兒,她掀開被子,似再也承受不住了,露出一張梨花帶雨的臉,滿目的絕望。
“夫君,我要死了——我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血”
陸衛青駭然,“哪裡流血?!”
蘇霓兒挪開小屁屁,指向木板床上她趟過的地方。
那個位置,一片殷紅。
陸衛青白淨的耳尖瞬間紅透了。
他轉身關了門窗,又用板凳抵住搖晃的木門,柔聲道。
“娘子莫怕,容夫君先看看。”
約莫半炷香的功夫後,陸衛青長吁一口濁氣,從書桌的櫃子裡拿出月事帶,遞給蘇霓兒。
“娘子不會死,這是每個女子都會經歷的葵水,每月一次,三到七天不等。”
陸衛青詳細地講述女子的月事,從不得碰冷水到忌食生冷的食物,全是從書本上學來的。
得知自個不會死,蘇霓兒放心了,研究起月事帶,問陸衛青。
“夫君,這是你做的麼?夫君你真好!”
陸衛青乾咳了一聲,頗有些不自在。
“娘子年紀小,夫君自該為你提前打算。”
蘇霓兒高興,撲到陸衛青懷裡撒嬌,似想起什麼,“呀”了一聲。
“夫君,我現在是不是大姑娘了?是不是可以和你同i房要寶寶了?”
蘇霓兒不及陸衛青聰明,可也不傻,長大後慢慢發現月老是傳說中的,是假的,而且月老也不發孩子。
她曾私底下問過鄰里相熟的大娘,為何她和陸衛青夜夜躺在一張床上,卻這麼多年沒有孩子。
大娘笑,說只有她來葵水了、成大姑娘了,才有機會懷孕生子。
陸衛青沉了面色,“淑女當知羞澀,以後這種話不許再說。”
蘇霓兒抬眸:“為何不許?我們是夫妻,都不能說麼?”
陸衛青怔住,似是不知該如何回答,白淨的臉更紅了。
他別開目光,語氣少了些教條的意味,多了幾分難得的縱容。
——“可以說,但只能對夫君說。”
少頃,他修長的指撫上蘇霓兒嬌美的面容。
六年過去,她早已不是原來的黃毛丫頭。
五官長開後,似清晨樹上吊著的鮮果,時常惹得誰想嘗一口。
也會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小子堵在街頭或是街尾,揚言要蘇霓兒做小媳婦!
略帶老繭的指腹細細地摩挲她粉嫩的桃腮,掩下幽邃眸底的貪i婪,啞聲道。
“娘子太小了,等你及笄了,夫君再教你。你只需記得夫君的規定,切莫不可同旁的男子親近,狗子也不行。”
聽說要及笄才可以“同i房”,蘇霓兒多少是失望的,悶聲悶氣地“嗯”了一聲。
“知道啦,我都記著呢!一不可偷瞄別的男子,二得同男子保持三尺開外的距離、不得私下見面,三得認為自家夫君最好看!”
蘇霓兒摟住陸衛青的脖子,“那既然不能同i房,何時才可以親親?你從來都沒有親過我,一次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