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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慶觀扯了扯嘴角,努力繃住臉部顫抖的肌肉和抖動的手。
怪不得曲總待遇這樣優厚,那都是有理由的,除了專業素養過硬、市場嗅覺敏銳,演技也得到家。
這年頭想有點作為賺點錢還真不容易。
啊,啊?參觀?葉母卻是有點發懵。
頂著曲漾勾笑看來的視線,趙慶觀將剛才準備好的說辭搬出來:公司最近都在風口浪尖上,無論是科研部設計部還是倉庫,都最好不要有人過來開這個口子。
聲線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隨即趙慶觀話鋒一轉。
但如果只是參觀一下初版遊戲的測評室,還是沒有問題的。
那這葉母看向曲漾,有些猶豫不定。
曲漾朝她笑了笑:我過去看看,等到中午飯點再一塊兒回去吧。
葉母被忽悠走了,趙慶觀沒去管額上的一層冷汗,斟酌著措辭。
您這次親自來,是要驗收一下20版本更新的成果?
算是,不過這個先不急。
曲漾剛才那副靦腆又崇敬的神色全然消失了,他轉過身看向公司大樓外,不意外地捕捉到了幾個舉止有異的人在街上晃悠,時不時看這邊一眼。
趙慶觀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嘆了口氣:保安警告過這些人,但這些人是鬱家派過來的,不好動。
曲漾可有可無地點了下頭,清潤的雙眸深深看了眼街道對面,隨即收了回來,噙著笑意轉身踏入公司大堂。
考慮到曲漾是 全能校花的竹馬備胎十六
最近c市鬱家的醜聞不斷爆出,拋料者看吃瓜群眾紛紛抵達戰場了,揮手下了場瓜雨,把一眾吃瓜群眾砸得發懵。
譬如說偷稅漏稅,與黑惡勢力勾結,家族小輩深夜毒駕撞人,以勢壓人致人跳樓等等,各種爛事兒罄竹難書。
民憤官查,新聞報社的辛辣筆桿子直指鬱家。
鬱家處在一片風雨飄搖裡,名下產業肉眼可見的生意差了許多,以往有仇怨糾葛的勢力如同餓狼一般撲了上來。
眼看就快天涼鬱破,鬱父每天為資金鍊斷裂焦頭爛額,不斷打電話向以往的合作伙伴求助。
可每次都是電話那端嘟嘟了幾聲,隨後便被結束通話,要麼就是冷嘲熱諷,鬱父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摔,恨恨罵了一聲。
平時在我前邊跟條狗一樣,落井下石倒是比誰都快,以為自己什麼東西!
鬱父絮絮叨叨地罵,又拿出煙來洩憤一樣狠命地抽。
鬱母想到平時一起去喝下午茶的閨密,心生一計:不然就答應和顏氏聯姻?我看他們家姣姣蠻喜歡阿澤的,長得漂亮,性子也好。前段時間她家還提起了這事兒,不過我那會兒看阿澤有喜歡的女生了,就沒應。
鬱母抿抿唇,小聲湊到他耳邊:我看他最近氣色又不怎麼樣了,老把自個兒關房間裡,對誰都是一副半死不活樣,這抑鬱症怕是不能好了。
你想鬱父把菸蒂摁滅,遲疑地看過去。
咱們先把眼前的難關過去,甭管他怎麼鬧,必須讓他跟顏家定下婚約。至於以後,我估計他也立不起來,鬥不過他幾個叔伯堂兄。不如這樣,咱們爭取再生一個,到時候鬱氏甚至顏氏都在咱們手裡。
聽她這樣說,鬱父逐漸坐直了身子,不免心動了。
那你打個電話問問?
我這就打,你放寬心別急,好日子還長著呢。
嘟
隨著電話接通,鬱母臉上露出了笑容,十分親熱地問候幾句,又把話題往這上邊扯,感覺差不多了,她才道:你家姣姣最近不是快生日了嘛,小姑娘現在都喜歡什麼啊?不是我非想知道的,是阿澤今天特意讓我打聽。
我看兩個孩子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