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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接下來的比賽,艾麗都是根據對手隊伍的戰鬥特色來決定是當小丑帶著彈弓滋擾、挑釁、偷襲,還是帶著雙刀木棒去給人家兵器戴套順便自己再耍耍帥。
其他的戰隊又頭疼了,對手總是把木棒套在我們刀刃上怎麼破?
沒有辦法。
倒是可以帶更多的刀子上場,但是負重大啊,而且,你能帶多點刀子,人家能帶多點木棒啊!木棒總比刀子輕得多。
於是有一場亂戰時對方戰隊自暴自棄了,出現了乾脆用被套上木棒的“木棒”跟淺墓隊“互砍”的滑稽場面。
最炎熱的九月來臨時,蘇芳角鬥場開出了賭盤,賭淺墓隊的小丑艾力下一場比賽會不會扮成小丑出場,會不會以摘掉頭盔以真面目示人。
情報販子們的電子小道訊息也出現了各種關於小丑艾力的謠傳。有可靠訊息說,這個來自自由市的鬥士在自由市覆滅時被燒傷了,毀容了,所以才不摘下頭盔。還有可靠訊息說,這個神秘鬥士把臉畫成小丑,小丑臉譜還每次不一樣,是因為他有精神分裂,並且是色盲。
後來,精神分裂說似乎被眾多的“評論員(不靠譜的狗仔)”一致接受。
然而,不少少女觀眾仍然堅信小丑鬥士的頭盔下面藏著一張俊美無儔的臉。
“因為,即使凌亂的稻草假髮和滿臉油彩也無法掩蓋住那雙冰藍色的美麗眼睛的光彩……哈哈,哈哈!”哈德良把手裡的平板電腦舉到鹿飛面前,“你看你看!艾爺的受歡迎程度很快就要超過你了!嘖嘖,蘇芳的少女們就是這麼拔屌無情這麼殘酷啊!前幾天還在說‘那雙能使人靈魂燃燒的鴛鴦眼’呢!嘖嘖!”
鹿飛站起來伸個懶腰,活動一下雙臂的關節,“你再曬一會兒吧,我要回去了。”
哈德良打個滾,“說起來,艾爺自從那天開始就沒再上過天台放風了。都一個多月了!”
他旁邊的迪普翻個身,“那件事肯定給艾麗留下心理陰影了。唉。”
“是麼?”鹿飛隨意答一聲,穿上衣服。
終於熬到了日光浴不會感冒的日子,可這段日子不會太長,十月一過,季風就會帶著雨水拜訪蘇芳,雨季過去,天氣就會變冷。蘇芳的秋季短暫得幾乎沒有,往往季風帶來的雨水下著下著就變成雨夾雪了,然後,冬天就來了。
他看看哈德良和迪普的光屁股,再看看自己的手臂,“我明天不來曬太陽了。”
“為什麼啊鹿爺?”哈德良低頭擺弄著平板電腦,沒看到鹿爺惱羞成怒的樣子。
媽的。還問為什麼。
鹿飛自己坐鐵籠回戰隊房間的路上都在罵哈德良。
都是這小子出的餿主意。
他奶奶的。
我現在算知道什麼叫人種差異了。
我他媽的現在曬得像頭奶牛!
他陰沉著臉回到隊房,大廳裡只有艾麗一個在對著沙袋練飛腳側踢。
她沒回頭看他,“鹿飛回來了?”
“嗯。”鹿飛轉悠了一圈,問,“小米和多克呢?”
通常艾麗練習的時候小米就會一邊圍觀一邊喊著加油胡亂瞎比劃。
“隊長領著去掃土曬太陽了,”艾麗繼續跳起,轉身,側踢,吊著沙袋的鐵環和發出輕響,“多克說小米總不曬太陽會得佝僂病。唉,誰讓她是有機的呢,還不是成年體,高階貨,難保養!”
鹿飛嗯了一聲坐在一邊。
艾麗又踢了幾下沙袋,停下來了,她回頭看看鹿飛,拿起地上的水瓶喝了幾口嘿嘿笑了,“怎麼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啊鹿爺?不曬太陽了?不是要曬成古銅色嘛!我看看——喲,還差點,還差點,把身上這些古銅色的斑點再曬曬,曬得連成一片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