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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之後,她就把腦袋扭了回去,然後抬起了雙手,重新把腦後的馬尾辮紮了一遍,又將其恢復成了活力滿滿的高馬尾模樣。
一節修長白皙的後頸露了出來。
隨後,她微微歪著腦袋,一手支頤,一手捏車厘子,悠哉悠哉地吃了起來。
窗外雪停了,出了太陽,燦爛地照進了教室裡,她整個人都被沐浴在了陽光中,又像是她本身在發光。
哥哥應該是、很喜歡坐在這個角度去看她的吧?心懷嚮往地去欣賞她身上的那股熱烈和自由。
她可以隨心所欲地去釋放自己的喜怒哀樂,隨心所欲地做自己。
她還很漂亮,乾淨如畫,開朗活潑。
雙生子的心意時常是相通的。
如果,他是哥哥,他也會選擇將她畫在自己的筆記本上。
◎“他是兄,我是弟。”◎
兩袋子的東西, 司徒朝暮根本吃不完,單是把紅色保溫袋裡面裝著的醬牛肉和車厘子吃完之後她就飽了,黑色保溫袋連拉鍊都沒拉開一下。
午自習期間,她又陸陸續續地將那杯熱紅糖水喝完了。這個保溫杯的質量也是真的好, 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 還對著吹了好幾口氣, 水照樣熱得冒煙,喝得她面紅耳赤、渾身發汗。
但是從下午第一節 課開始, 她的肚子就不怎麼疼了,整個人如同死而復生一般重新煥發了光彩與活力,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開始變得陽光燦爛。
最後一節正課結束之後有十五分鐘的課間休息時間, 司徒朝暮先去了一趟衛生間, 換了一片乾淨的衛生巾, 然後拿著自己的杯子去了水房。
正排隊等接水時,她的右肩突然被人從身後拍了一下, 與此同時,裴星銘的聲音從後面冒了過來,神秘兮兮:“我發現了一件事。”
司徒朝暮回頭,奇怪又納悶兒地問:“什麼事兒?”
裴星銘壓低了嗓門:“這兒人多, 說話不方便,等會兒找個人少的地方說。”
能是什麼事兒啊?
司徒朝暮的好奇心瞬間就被勾起來了, 雙眼放光地問:“是八卦還是誰的小秘密?”
裴星銘:“既是八卦又是不為人知的小秘密。”
司徒朝暮聲音小小地詢問:“那你可不可以提前透露一下, 和誰有關?”
裴星銘只說了一個字:“風。”
誒喲我的天!這吸引力也太大了吧?
司徒朝暮連排隊接水的耐心都沒有了,直接拉著裴星銘去了人煙稀少的教學樓東南角樓梯間:“他怎麼了?你發現他什麼小秘密了?”
四下無人, 裴星銘也不藏著掖著了, 直截了當地說:“你就沒發現他今天有什麼不一樣麼?”
司徒朝暮仔細回憶了一下, 然後,搖了搖頭:“好像沒有呀。”
“也可以理解,畢竟你今天狀態不好。”裴星銘伸出了右手,用拇指和食指比劃出來了一小段距離,“給你個提示,大約差這麼多。”又說了句,“我剛才去廁所的時候發現的。”
司徒朝暮一愣,直接懵了:“啊?啊?啊?”緊接著臉頰就跟著一紅,憤然不已地譴責裴星銘,“你真是個大變態!偷窺狂!噁心死了!”
誰知裴星銘也跟著一愣,反應了兩秒鐘後才意識到了什麼,當即氣急敗壞:“我艹你他媽想什麼呢?誰天天那麼騷盯著人家的雞兒看?老子說的是身高!身高!”
司徒朝暮:“……”
裴星銘又痛心疾首地批評了司徒朝暮一句:“你這思想,真骯髒,不光玷汙了我,還玷汙了我兄弟!”
司徒朝暮尷尬、羞恥又惱怒:“誰讓你不說清楚的?就你那比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