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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司徒朝暮又弱弱地問了拽哥一句:“那、那到底是她激怒了您,還是您激怒了她呀?”
宋熙臨認真思索片刻:“應該是我激怒了她,她有些蠢,且莽撞。”
司徒朝暮:“然後呢?”
裴星銘:“她愚蠢地莽撞了您?”
宋熙臨:“……”
“不是。”宋熙臨不得不做出解釋,“我說她蠢且莽撞。”
司徒朝暮:“我們知道呀,你剛才說過了。”
裴星銘:“她就是這種人,你不說我們也知道。”
宋熙臨無奈,只好又解釋了一遍:“是我對她說,你蠢且莽撞。”
司徒朝暮愣住了,呆如木雞地盯著宋熙臨,難以置信:“你竟然就這麼,說出來了?”
裴星銘:“沒有一點點的潤色和委婉?”
宋熙臨神不改色:“嗯。”
司徒朝暮:“……”
裴星銘:“……”
殘忍,太殘忍了,一點兒人性都沒有!
司徒朝暮急切不已地說道:“我跟你講,趙佳伊那人的心眼子真的特別小,誰要是得罪過她,不管大事兒小事兒,她都能記仇記八百年,還會不斷地在背地裡暗戳戳地給你使絆子。我們平時雖然都看不上她,但也不會主動去招惹她,因為被她纏上真的很可怕。”
裴星銘補充:“她不僅長得像是個死丫鬟,脾氣也是,特別上不了檯面,發起病來就跟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宋熙臨:“嗯。”
一如既往的淡定從容。
司徒朝暮真是羨慕他這份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修養和心境。
但是……
司徒朝暮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不對勁兒的地方:“是你激怒了趙佳伊,趙佳伊幹嘛要去欺負周唯月啊?要搞也應該是搞你啊……”
其實宋熙臨也不太清楚這其中的因果關係,只是感覺自己難辭其咎:“可能是因為我當時幫周唯月接了杯水?”
裴星銘愣了愣:“她不會以為你對周唯月有那個意思吧?”話還沒說完呢,他就以一種警告和審視的鋒利目光盯住了宋熙臨的眼,“你幹嘛要幫周唯月接水啊?沒事兒獻什麼殷勤?”
宋熙臨無奈:“當時情況特殊。”
裴星銘不止不休:“有多特殊?”
宋熙臨:“……”
“行了你!”司徒朝暮都聽不下去了,沒好氣地衝著裴星銘說,“麻煩你稍微動動腦子,當時趙佳伊還在場呢,他幫周唯月接水肯定是因為趙佳伊針對周唯月不讓她接水啊。”
宋熙臨不自覺地看向了司徒朝暮,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是個聰慧又清明的女孩,相處起來十分輕鬆,尤其是和蠢人對比起來的時候。
裴星銘卻還是心存懷疑:“是這樣麼?”
宋熙臨嘆息一聲:“是。”
司徒朝暮無奈地對宋熙臨說:“你別理他了,他沒腦子的。”隨即言歸正傳,一邊分析一邊說,“所以,趙佳伊覺得你喜歡周唯月,是為了維護周唯月才跟她作對的,所以她就拿周唯月撒氣?這什麼邏輯啊,找你麻煩之前都不去打聽一下麼?八班班長夫人沒聽說過麼?”
宋熙臨:“……”
這傢伙,聰明有餘,流氓更甚。
宋熙臨的臉色瞬間就青了,裴星銘卻只顧著給他妹出謀劃策:“彆氣,那個死丫鬟本來就蠢且莽撞,根本不知道找人麻煩之前要事先打聽對方背景,而且還可能因為四樓離得遠,訊息不夠及時,以後多安排人手散播一下就行了。”
宋熙臨:“……”
司徒朝暮還是憤憤不平,抱著胳膊說:“她找的哪裡是宋熙臨的麻煩,她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