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北風呼呼地一刮,不管有沒有雪,總覺得冷。大門關上還總覺得冷風往身上襲。天一冷,安琳琅就想吃鍋子。只是方家條件受限,許多鍋子得有器具才好弄。思來想去,她想著不如攤點兒蛋餃。
正當她思索著,耳邊又來了一句:“這樣的行麼?”
突如其來的靠近,安琳琅汗毛都炸起來:“幹什麼?啥?你說什麼?”
門外昏暗的光照進後廚,為逆光的高瘦男人鍍了一層瑩邊。有一種清雋俊逸,彷彿水墨畫卷。他微微低著腦袋,那雙眼睛在如此光色之下半明半昧,彷彿卷著漩渦,能把人吸進去。周攻玉不曉得她突然炸什麼毛,但還是好脾氣地問了一遍:“魚肉片成這樣,能用麼?”
安琳琅瞥了一眼,孃的,已經片完了。一條魚,每一塊魚肉片的大小一致,厚度一樣。這離奇的彷彿遊標卡尺測量過的刀工,安琳琅嚴重懷疑這人是穿越的,就那種上輩子是個外科醫生?
腦子一抽,她脫口而出:“奇變偶不變?”
周攻玉:“????”
“……沒,”是她秀逗了,安琳琅敷衍地擺擺手,“片的挺好,就這樣吧。”
……
一頓飯折騰到天黑,可算是做好了。
一家四口加一個桂花嬸子,其樂融融地過了個年。酸菜魚的味道獲得了一致好評,酷愛吃酸的方婆子恨不得將一盤魚包圓。就是不愛吃魚的周攻玉,都就著酸菜魚吃了兩碗飯。別說魚肉,這盆湯底的酸菜都被撈光了。一家人的口味不代表所以人,但酸菜魚光碟還是給了安琳琅莫大的自信。
年夜飯吃完,除夕是要守歲的。桂花嬸子自打喪子以後過了 西風食肆
其實也沒有吃什麼好東西, 不過就幾塊點心罷了。無語地看著眼前神情淡淡眼神卻莫名讓人心虛不已的男人,安琳琅默默放下手中的綠豆糕,朝天翻了個白眼:“……坐坐坐, 給你也叫一份行了吧?”
糕點的渣亂濺, 差點噴到他身上的周攻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