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態度都挺還不錯,沒有那麼警惕和防備,但是也親近不起來。也不知道是否是錯覺,常喜樂總覺得兩個孩子看他的眼神有種……敬畏感。就好像一些人把他奉為神明的那種眼神一樣,信賴但是卻不敢靠近。
常喜盛說估摸是這兩個孩子是受到那個寡婦的印象,平時常喜樂雖然不經常出現,但是總會碰到,興許每次那寡婦都會跟兩個孩子說些什麼,所以讓兩個孩子把他給記住了。否則也不會這麼精準就摸到他們家來了,他們家並不是距離坳口最近的人家。
“我之前去看還在睡著……”
正說著,屋子裡頭就傳出動靜,杏兒幾個孩子也不管練功服沒換,就跑了進去。
沒一會,裡頭傳來低低的哭聲,常喜樂以為出了什麼事,也連忙進去,常昱跟在其後。
結果一進屋子,就看到平兒掛在杏兒身上而安安則掛在槐子身上。
常喜樂有一瞬間的錯愕,這還是兩個孩子第一次這麼主動親近人。杏兒和槐子顯然也有些呆住了,不過依然記得緊緊抱住兩個孩子。
杏兒撫摸著平兒的頭,“不哭,不哭,姐姐在這。”
之前還一直不願意靠近人的兩個孩子,不知道怎麼突然今天就開始黏人了。常喜樂原本以為是因為昨天王大嫂和丁三嫂安撫他們的結果,可後來發現孩子們一把練功服換了,平兒和安安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但眼神變得茫然,愣愣的看著杏兒他們,依然不敢靠近。
常喜樂這下有些鬧不明白了,這練功服雖然是製作得挺帥氣,把整個人襯托得十分精神,可不至於還有安撫人心的作用吧?
常喜樂拿來一件乾淨的練功服遞了過去,平兒和安安抓起來一直揪著胸口那個繡著桃源村標誌的地方看,頓時讓常喜樂明白了什麼。
現在桃源村人只要在外頭買賣東西,都必是會穿戴上擁有這個標誌的衣服,貨物、牛車、驢車、箱子等上頭也會印著這個標誌,只要看到這個標誌就等於看到了桃源村的人。若他沒有猜錯,那寡婦平時就經常灌輸這事給兩個孩子,也許在臨死之前還讓兩個孩子去找印有這個標誌的人。
那寡婦因為之前的幫助,不僅僅對常金花,對整個桃源村尤其事常家人都十分感激。曾經還有人說過,見過這寡婦對著常家門口跪拜的。興許因為這份感激和信賴,所以她在最後託付的時候讓兩個孩子去找有這標誌的人。
兩個孩子對桃源村的人已經不太記得清楚,常金花雖然經常收貨,可也是很早之前,後來已經不怎麼收了。而且這兩年已經不怎麼需要大家過來送貨,而是桃源村的人到村子裡去收,除非沒有趕上的才會自己過來。
所以這兩個孩子對常家村的人已經沒有多少記憶,卻深深的記得了這個標誌。
常喜樂把自己的推斷告訴給常家人,常家人都覺得是這個理。
常喜盛道:“還甭說,我現在出門在外,只要看到咱們這標誌的東西,心裡就覺得踏實。”
“可不是嗎,現在大家都只認這個標誌,之前不是還有人想要冒充嗎,被認出來之後直接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現在不光是咱們村,就連外邊的人都可認這個了。”
“這段時間過年,所以大家都沒穿這衣服。大約因為這個,所以這兩個娃娃自個在外頭晃悠了這麼長時間,還硬給找到咱們村來了。要是平常,估摸早就找咱們的人投靠了。”
王大嫂忍不住嘆道,她向來心軟,每次想到這兩個孩子的身世,看到他們身上的傷就忍不住抹眼淚。
“不管咋樣,現在人好好的就成。既然這兩個孩子就認這標誌,咱們這段時間就都穿有這標誌的衣服,等他們適應了,能緩過勁來再說。”常老爹發話道,大家自然沒有什麼意見,相反大家一直對這標誌很有親切感,每天穿著只會覺得驕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