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順著他的意思。
晚上常昱竟是還想拉著常喜樂互相解決慾望,被常喜樂無情的拒絕了。
“明日你還要考試,莫要胡鬧。”
“那我考完了是不是就能成?”常昱眼睛亮亮的望著他。
常喜樂一臉嚴肅道:“別老是想這種事,你年紀還小,這種事做多了對身子不好。”
這種事開了頭,就很難制止住,尤其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得了趣便食髓知味,難以控制了。按照上輩子的標準,常昱還未成年,常喜樂自然不希望他總想這些事。
雖然常喜樂一直拒絕,可常昱總是鍥而不捨。所以雖然次數不多,卻也總有那麼幾次。
常昱頓時有些蔫了,可憐巴巴道:“可是我難受。”
“難受自己解決。”
常昱撇著嘴嘟囔,“那樣不舒服,沒用。”
這種對話已經不止一次上演,常喜樂已不再像剛開始那麼心軟,冷哼道:“那就給我憋著!”
“樂樂……”
常昱黑亮的眼睛就這麼看著常喜樂,一副你怎麼不像以前一樣愛我了的模樣,充滿了委屈。
常喜樂忍不住心軟,用手撫摸著他的腦袋,柔聲勸道:“快睡吧,明天還要考試呢。雖說不要求你非要考上,但是也得盡力而為。”
常昱見常喜樂如此認真也不敢再多話,從身後樓主常喜樂,腦袋貼在他的頸窩睡覺。
常喜樂雖然反抗過,畢竟被兇器頂著睡覺,實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可常昱在這上頭態度特別強硬,他又念及明天的考試,沒法真對他生氣,也就聽之任之了。
第二日一大早,常昱吃完早點又進了考場。
這一日考的是騎射和平射,這兩樣的成績都非常直觀,好與壞大家直接就能判斷。
而且常喜樂叮囑常昱要看別人成績如何,所以這一場下來,常喜樂心裡也就有了個底。
常昱不負所望,不管是騎射還是平射都是十發十中,且全都是正中靶心不說,拿的還是強度最大的弓。
下考之後,不少人都前來與常昱攀談,言語中十分的佩服,常喜樂更加肯定常昱是裡頭考得最好的。
參加武考的都是行武之人,大多都十分豪爽,而且慕強心理很嚴重。雖然絕大部分人都比常昱年紀大,長得也比常昱高大得多,可見常昱是有真本事的,都非常積極前來結交。
常昱向來對結交外人不感興趣,但是常喜樂覺得他應是多認識些人,否則太過孤僻也不行。便是很積極的慫恿常昱與那些人交往,還讓他邀請他們到自家做客。
常昱性子雖孤僻,卻也不是無法與人交往的,只是對外界沒有太大興趣而已。屬於典型的被動型人格,別人若死纏爛打,而且脾氣還算相投,時間長了他也會容納對方,就好似村裡的人一樣。
只不過再親近,也不如常喜樂。
常昱見常喜樂這麼希望他與外人交往,不想他失望便是聽從了。雖然接人待物外人看來還是有些高傲,可那些漢子們都不介意。在他們眼裡只要有本事,就有資格如此。
這些武人與常人不同,性格都極為粗獷,說得誇張一些便是性格更似野獸,與常昱也就有著很大的共鳴。剛開始,也不過是聽從常喜樂的話,與他們接觸,後來發現這些人挺有意思,倒是有心結交了。
“常老弟,你這一身功夫真是了不得,小小年紀竟是如此出眾,不知師出何門?”一個一臉鬍子長得牛高馬大,被人稱作是李大鬍子的人問道其他人也紛紛好奇,常昱按照常喜樂之前給他編的理由回答:“家師乃隱士高人,不曾與我說過名號,且在我年幼之時就已經去世,所以更是不清楚。”
大家紛紛唏噓起來,在這裡學武大部分都是有門派勢力的,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