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心裡這般安撫自己,生怕自己毛躁的性子會在關鍵時刻壞了事兒。這般自我暗示了好一會兒,謝思思才扯開了領口,露出雪白的脖子以及胸口一小片肌膚,搖著細腰往水榭走去。
腳步邁出屋之前,她冷冷吩咐錦瑟琴音,不論發生何事都不準跟過來。
錦瑟琴音對視一眼,整個人猶如被雷劈中,臉上血色全部褪盡。姑娘這是要做什麼?好好的正妻不做,效仿那等自輕自賤的女子‘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麼?
那從前院出來的周公子,想了想,去了花廳。
他身高腿長,即便下雪天路難走,也不到一刻鐘就到了花廳外。本想著都是女客,他一個男子進去不方便,便在花廳的門口站了會兒。廊下掃雪的下人看見他的身影,匆匆跑下來。等周博雅知郭滿沒去花園聽戲,反而從長廊另一頭走了,眉頭就皺起來。
想了想,他又轉身往西風園去。
不管紙條上內容是不是真,提到了郭滿,周博雅心裡就有些在意。周公子無奈地搖頭,小媳婦兒底子太差,實在病不得。總要等親眼看到人才能放心。
雙葉匆匆趕去前院就得了個公子一炷香前就走了的訊息,當下就急了。
雖說並沒鬧清楚郭滿這兩天在琢磨什麼,但雙葉清楚自家姑娘必定是出於什麼考慮。她還是馬不停蹄地趕回去找郭滿。大雪天兒的,路實在難走。雙葉匆匆跑回來,正好半道上遇上了郭滿與雙喜兩人。郭滿一看她這臉色,心裡就是一咯噔:“怎麼了?”
雙葉狠狠喘了幾下氣,才急忙說前院沒尋到周博雅的人。
郭滿心裡不由得有些慌。自從劇情展開,郭滿發現這世界跟見了鬼似的不合理起來。郭滿一直沒說,其實心裡總是在擔憂。畢竟上輩子被網路套路毒害頗深,她真心怕了什麼所謂的‘女主光環’?自己這麼盯著,還把人盯丟了,心中不免就有些慌。難不成因為謝思思是女主,這破世界還想把劇情搬回正軌不可?
眉頭蹙起來,郭滿二話不說,帶著雙喜雙葉往水榭趕去。
而與此同時,趙煜真心煩透了酸腐文官的自吹自擂,有空空談抱負,不若多做一件兩件利國利民的實事兒。於是一拍屁股,他便也從宴席上跑出來。左右閒來無事,趙小王爺心裡頭惦記著水榭那有熱鬧可瞧。施展了輕功,優哉遊哉地往水榭掠去。
就說此時水榭,太子趙宥鳴喝了一肚子酒水本就暈暈乎乎。歪在亭臺看了一會兒錦鯉,才感覺渾身漸漸燥熱了起來。
他心道酒水飲多了,此時怕是酒熱,想著水榭四下裡清淨,便半靠在欄杆上假寐。
等他察覺到身上不對勁之時,神志就有些模糊起來。不得不說,趙琳芳花了大價錢從暗巷弄來的無色無味的助興藥,效果可非同一般。此藥初初吸進身體,症狀不明顯,並不太能叫人察覺。等中藥之人察覺到不對,身子裡早已燒成一團猛火。
此時趙宥鳴就是這個猛火的狀態,眼睛都燒紅了。
謝思思無知無覺,搖曳著腰肢一臉醉態地走進來。她的纖纖素手挽起簾幕,妖嬈的體態才擠進水榭裡。亭臺另一邊的趙宥鳴便迅速撲了過來。謝思思背對著亭臺,感受到身後颳起一陣風,腰間迅速就箍著一個鐵臂。
她臉頰緋紅,彷彿受了驚嚇,裝模作樣的就是一聲嬌啼。
趙煜不知何時蹲在橫樑之上,俯瞰著下面乾柴烈火一般的男女,嘖嘖地搖頭。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誰成想不過是看一看熱鬧,就看到這麼一出大戲。只見素來端方的太子此時恍若一隻吃人的野獸。上去便將謝思思的衣裙撕了個粉碎,那謝思思也不是個好鳥,驚呼一聲,分明就是在欲拒還迎。
等她那副充滿誘惑的身子露出來,上下無一塊遮羞布的謝思思摔倒在地。然而上身趴在地上,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