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最後一人,樊睿慈!”宋書堂說道。
“今天天色已晚,明日再去。”顏清輝說道。
反正已經安排人監視,樊睿慈想要跑是跑不掉的。
如果他真的要跑,反倒還好了。
起碼可以鎖定他就是日諜。
不然還需要調查。
“明日依然還是先去見冉和同。”宋書堂說道。
冉和同提供的樊睿慈這個名單,肯定是先找他了解一些資訊。
再次調查就是要重新查,不能認為已經查過的,就忽視。
第二日一早三人就先去山城大學。
冉和同在學校內任教。
再次見到冉和同,他對情報科眾人依然沒有什麼好臉色。
但看到他們過去這麼久,還在為抓捕日諜奔走,神色比第一次已經好了不少。
反倒是覺得他們辦事不力,認真辛勞是一方面,可這麼久還是沒有抓到日諜也是事實。
故而冉和同忍不住說了兩句。
宋書堂都認真聽他說。
等到冉和同說完他才問道:“冉教授對樊睿慈瞭解多嗎?”
“我們瞭解很多。”
“很多?”
“對。”
“從什麼時候開始?”
“從我剛來山城任教就有聯絡。”
“那當日詢問冉教授為何說樊睿慈是你新見的人?”宋書堂問道。
當時詢問是冉和同有沒有見過什麼新的人。
和他討論易學。
冉和同說了樊睿慈。
可現在又說很早就有聯絡,那不是證明樊睿慈很早就在山城,這和梁正雅的情況一樣,這還是要排除啊。
上口亜希子忍不住皺眉。
冉和同解釋說道:“我們最早是書信聯絡,就是討論一些易學方面的事情,第一次見面是在你們來詢問不久之前。”
“書信?”
“是的。”
“怎麼拖了這麼久才見面?”
“因為他在城外,來一趟比較遠,其次是我也很忙,還有就是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剛開始我也不想如此,本想著君子之交澹如水,後來是書寫來往很是投機,所以才見面的。”冉和同對樊睿慈比較推崇。
都用知音形容。
“那你怎麼和他會有書信來往呢?”
“是之前的一個朋友說有人對易學很有研究,我們就開始書信來往的。”
“哪個朋友?”
“叫鵬旭,是個記者,之前說是去前線做戰地記者去了,也沒了聯絡。”冉和同說道。
“你之後還和樊睿慈見過面嗎?”
“見過兩次。”
“有覺得奇怪的地方嗎?”
“沒有。”
“你知道他住在道觀內吧?”上口亜希子問道。
“知道,但他不是道士。”冉和同說道。
確實,樊睿慈只是住在道觀裡面。
不過他不是道士,或者說是半個道士。
此前情報科調查,詢問過道觀附近的人,他們說樊睿慈一年以前就在道觀內了,所以時間也對不上。
現在看來要重新調查一下了。
:()諜海風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