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面了。”
“你們之前見面是在北平嗎?”
“沒錯。”
“路玉山當時從事的就是記者的工作?”
“對,路玉山當時就在報社任職,我那時還不是記者,主要是幫忙潤色一些稿子,最開始我們兩個不在一家報社,後面合併了,我們就到一起工作了。”譚朗回憶說道。
“你們關係怎麼樣?”
“關係就普通同事吧,畢竟是合併到一起的,導致我們這裡裁員,他們那裡也裁員了一部分,有些人的朋友都已經失業,所以對於我們這些過去的人,沒什麼特別大的好感。”譚朗苦笑著說道。
兩個報社合併。
自然是留下優秀的人。
只是沒想到兩人還一同共事過,宋書堂覺得不虛此行。
“我想請你幫我回憶一下,路玉山在和你共事期間,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宋書堂問到重點。
“奇怪倒沒什麼奇怪的,畢竟交流就僅限在報社內,後來時局動盪大家就各奔東西,沒什麼過多的接觸。”譚朗表示很抱歉。
但宋書堂顯然不甘心是這樣的回答。
找到了和路玉山一起共事的同事,現在沒有進展可不行。
不管是確定路玉山的問題。
還是排除路玉山的嫌疑,總歸是要有收穫不是。
但譚朗又說道:“但有個人當時和路玉山關係很好,現在也在山城,你可以去問問他啊。”
“誰?”
“陶憲文。”
“中正書局副編審?”宋書堂問道。
“是他。”
這個人宋書堂熟悉啊。
此前在調查六足小組的時候,就找他打聽過訊息。
但是他不願意配合不說,還將事情告訴中統。
當時和中統還鬧的不愉快,雖然他們之間就從來沒有愉快過。
最後還是找了中正書局的助理編輯趙牧,打聽到了線索。
沒想到這個陶憲文和路玉山的關係很好。
和譚朗又聊了兩句,宋書堂就起身告辭,孟佳期將他送出來。
“有收穫嗎?”孟佳期問道。
“收穫當然是有的,只是這個陶憲文調查起來不容易。”宋書堂還是擔心被中統知曉,到時候再出來搗亂,這個事情就難辦了。
“只能幫你這麼多。”
“已經是很大的忙了。”
“你之後如果需要找我的話,就打電話來報社,我可能要搬家了。”孟佳期趁機和宋書堂說一下,免得他下一次跑空。
“搬家?”
“搬到報社附近。”
“打算什麼時候搬家,我幫你。”宋書堂說道。
今天也算是孟佳期幫忙,他禮尚往來。
這個距離不遠,女孩子的東西肯定也不少。
報社看起來都很忙,孟佳期應該也不好意思讓同事幫自己。
“你忙你的工作。”
“沒事,到時候你和我說,如果忙的話我會告訴你的。”
“那好。”
從報社離開宋書堂回到情報科,就去找沉淥水,告訴他現在調查需要去詢問陶憲文,但是比較擔心中統方面會不會從中作梗。
沉淥水一聽也知道這個擔心是有道理的。
畢竟此前不是沒有發生過。
可是陶憲文不是中統的人。
,!
只是書局的人。
沉淥水手指在桌面上敲打了幾下之後說道:“讓陶憲文消失一段時間。”
你詢問他有關路玉山的問題,擔心他告訴中統,從而導致訊息洩露,被日諜知曉。
那麼幹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