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與溫峻談過後,就像永遠沉不下的浮木,起起伏伏。
章馳死了,越少知知道自己已經入了宋瑛的局。
果然啊……他還是喜歡……
越少知將宋瑛壓在榻上,俯身看著她。
宋瑛沒有任何掙扎。
越少知單手扣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向一邊,低下身朝她耳垂就是一咬。
沒有其他,只是發洩。
宋瑛吃疼,輕呼了一聲,越少知才滿意鬆口,舔舐著她的血滴,而後頌語再起……
*
天漸漸亮了,太陽依舊被厚雲遮住,見不到一絲光。
御林軍如同木樁一動不動,將妍秀宮圍得死死的。
左右使守在正門外,在他們身後還立著一人。
那人身形高大,頭戴獸面,氣勢凌人,死盯著大門,握刀的手骨節已經泛起了白。
內殿。
“唔……”
宋瑛用手捶了捶頭,轉了轉脖子,緩緩睜開眼。
“醒了。”
熟悉的聲音,讓宋瑛恢復清醒,她撐起身問道:“什麼時辰了?”
“卯時。”
宋瑛揉了揉眉心,視線觸及到地上的黑色不明液體。
憶起昨日的事,她收回視線,“我渴了。”
對面的人起身倒水,然後遞給她。
宋瑛理所應當接過喝下。
聲音又在她頭頂響起,“所以你已經打算好了,如果我不解蠱,你就用你袖中的銀針自殺嗎?”
看著男人手裡的銀針,宋瑛也不隱瞞,“不是我自殺,是和你同歸於盡。你不說你死了,我也死嗎?那就都死吧。”
越少知笑了,他將銀針還給宋瑛,問道:“你捨得死?別忘了霍臻和孩子……”
“霍臻會難過,但孩子還在,他會是個好父親。他要實在忍不下這口氣,那就把你挫骨揚灰吧。”
這就是宋瑛,即使面對使壞的人,還能如此冷靜闡述著她的計劃與設想。
越少知半嘲諷道:“你倒是看得開。”
宋瑛又喝了口水,覺得嗓子好多了。
昨夜都要吐死她了,太噁心了。
“你呢?你沒事?”宋瑛見越少知好好的站著,根本看不出他有什麼不適。
越少知輕鬆笑道:“我很好。”
不管反噬真假,宋瑛掀被下榻,走進裡間去換衣服。
越少知聽著衣服的沙沙聲,說道:“章馳已死,舅舅必定會反,他若不守,北朔與越國便會長驅而入。”
宋瑛的聲音從裡傳來,“是你殺了章馳,章國公要殺的人是你。”
雖如此,越少知一點兒都不擔心。
“那也要看他有沒有殺我的本事。你現在該擔心的是,如何保住大胤。”
穿好衣服,宋瑛一身正裝地從裡出來,她施了粉黛,端莊優雅,又帶著清冷疏離。
“王爺那般聰明,不如猜猜接下來的棋?”
越少知視線緊鎖著她,果然,這樣的宋瑛才是吸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