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先生拿著方子仔細看了看,說道:“方子沒問題。”
越少知:“那依先生之見,用過此藥後,會達到怎樣的效果?”
雨先生:“第一張藥方是原方子,其藥性較猛,多數用於深可見骨之類的重傷,能快速止血,癒合傷口。後面的方子,是在原方的基礎上進行了調整,雖減弱了藥性,但很適合恢復臉上的傷,能起到淡化傷疤的作用。”
“多謝先生,我沒問題了。”
雨先生告辭後,屋內又安靜了下來。
越少知始終盯著藥方,腦袋裡不斷回想著雨先生與太醫的話。
既然藥方和製藥都沒有問題,那就是在用藥的過程中出了差錯,或者說是被動了手腳。
宋瑛……
聽到腳步聲,溫峻回過頭,問:“你去哪兒?”
“見宋瑛,你要去嗎?”
溫峻一改剛才陰沉,立刻換上笑臉,“走走走。”
越少知是帶著雨先生一起來將軍府的,宋瑛糾結了會兒,讓墨汁帶話,“說我肚子痛,不見客。”
墨汁去說了,越少知可不信宋瑛這套說辭,更別提溫峻了。
“阿瑛總是這樣,這招已經騙不了人啦。”
護衛見溫峻要進來,立刻拔刀將他攔住。
越少知說道:“雨先生來了,那就請雨先生幫她看看吧。溫峻,我們走。”
溫峻緊握雨先生的手,真情且在意地說道:“先生,我家阿瑛就交給您了,雖然這孩子不是我和少知的,但確實是從阿瑛肚子出來的,還請千萬要保住她啊。”
這說的什麼跟什麼啊。
神經病!
雨先生甩開他的手,一個字都懶得搭理,同墨汁進了府。
溫峻還沒說夠,甚至站在院牆外,朝著裡面大喊:“阿瑛——你千萬要保重身體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和少知怎麼辦呀——”
歘!
一盆冷水從旁潑來,把溫峻澆了個透。
“誰?!”
“我!”
一個桀驁不馴的聲音在寬敞的街道炸開。
溫峻接過右印遞來的手帕,擦乾臉上的水,怒而朝人發狠瞪去,先是注意到發兒,然後再是她身旁的人。
模樣俊朗的青年,腰間掛刀,一副拽上天的表情正盯著溫峻。
“小發兒,這位是你的情郎?”
發兒搖頭。
青年眼神輕蔑地看著溫峻,“你就是那個整日纏著宋瑛,風言風語,腦子被門夾的神經病啊。”
溫峻呵了聲,“我竟不知道阿瑛在外面還養著別的情郎啊。”
青年翹著大拇指指了指,滿是不屑地對發兒說道:“就這樣兒的?”
發兒:“他很厲害的!”
溫峻:“誒,謝謝小發兒的誇獎。”
青年切了聲,“有多厲害?來跟爺玩玩兒啊。”
溫峻手一揮,左右印同時出劍朝青年刺去,青年推開發兒,往後一退正欲拔刀,一把掃帚先打在青年身上。
“讓你搶我盆兒,讓你搶我盆兒。”
“哎喲!別、阿婆你停手啊。”
突如其來的變故打斷了整個氛圍。
青年被老婆婆拿著掃帚追著轉圈,所有人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發兒悄悄挪向側門,捂著臉道:“奴婢不認識他,你們隨意哈,告辭。”完了,把門一關,無情無義。
“發兒!”青年一邊挨著打,一邊撿起木盆還給阿婆,最後跑進了小巷裡。
溫峻無趣地嘖了聲,轉身上了馬車。
剛才發生的一切,越少知都看在眼裡。
溫峻問道:“要不要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