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宋瑛：“今日來的人都要出一份力嗎？”
陳巨：“不強求，有錢出錢，有東西出東西。”
宋瑛怎麼覺著，這佳令宴是衝她來的。
本以為只是見個世面，沒想竟是募捐。
若是她母親韓氏還在，定然一口答應，但她不是個聖人。
宋時鶴說她摳門勢利，那還真是，她對外人一向如此。
陳轟見宋瑛皺了眉頭，安慰道：“放心，人家鎖定的是大老闆，像咱們這樣的小老闆，隨便捐幾個字兒就行了。”
宋瑛眉間苦悶散去：“也對。”
最好是她想多了。
觀看了兩場歌舞，該進入正題了。
一直空著的主位也坐上了人，聚雅閣二掌櫃，方筎慧。
陳轟小聲對宋瑛道：“真有緣，你們同一個姓呢。”
宋瑛：“是呀。可是，為什麼是二掌櫃呢？大掌櫃又是誰？”
陳巨：“我入會三年也從未見過大掌櫃，每次有事都是這位二掌櫃出面。”
陳轟：“二掌櫃這般風韻猶存，大掌櫃肯定也是位大美人。”
陳巨：“大掌櫃是男的。”
陳轟表情呆滯了下，又道：“說不定性別是假傳的，她就是位大美人。”
陳巨直接不理他了。
陳轟是個嘴巴閒不住的，他又找宋瑛聊。
“咱們來猜猜，等會兒誰出錢、誰出東西，誰又最多？”
宋瑛：“我這人不喜歡猜，要不小陳老闆你說說自己的見解？”
陳轟視線從左至右一一掃過去，“我覺得幾位錢莊老闆肯定要多出錢，然後就是二掌櫃他們自己，作為主事人，肯定錢和東西都要出，再然後……”
陳轟說得有理有據，宋瑛點頭捧場。
而那些老闆們也正如陳轟推測那樣出錢出物。
眼見著大部分都已表態就連陳巨都捐贈了一二。
沒人提及自己，宋瑛覺著自己的荷包是保住了。
宴會尾聲，眾人逐一散去，宋瑛卻被一家僕叫住。
“小方老闆還請留步，我家二掌櫃有請。”
果然，沒有一頓飯是白吃的。
和陳巨叔侄倆道別，宋瑛跟著家僕去了二樓房間。
方筎慧坐在桌案前，抬手示意宋瑛入座，“請。”
宋瑛往旁邊的椅子一坐，“二掌櫃找我來所為何事？”
方筎慧：“方老闆覺著這次的佳令宴如何？”
宋瑛簡要道：“人好、酒香。”
方筎慧笑道：“方老闆真是個有趣的人。我也不耽擱你時間了，直說了吧。我想請方老闆提供一些藥材，供我送入吳城。”
宋瑛抓住字眼兒：“提供？吳城？”
方筎慧：“對，我給錢，買你的藥材，送去吳城。”
宋瑛想到了霍臻，“請問為何是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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