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打造的特用武器啊。”
昨晚就隱隱有體現,現在她力量的新形式,竟然可以喚醒一點喪屍生前的意識,更顯針對。
很柔和,同時很不科學。
“那個關於外星還是異世界的爭論,如今我比較相信異世界了,”李少將和自己的副官說,“這是難以想象會出現在我們世界的力量。可她能做到這個地步,她的世界是如何毀滅的?”
喪屍在這個孩子面前根本不夠打。
李少將已經頭髮花白,此刻深深地嘆息,叫他看上去更衰老幾分。
他頓了頓後繼續說,“她的世界毀滅前到底是什麼情況,以至於一個孩子變成了如此的武器?”
副官低聲道:“將軍……”
李少將抬起頭,繼續觀察戰場上的情況。
“我感謝她,”他的聲音壓得比副官更低,“我還期望,我們的孩子,千萬不要變成她這個模樣。”
“將軍,”副官說,“那我們得努力了。”
“沒錯,”李少將回答,旋即揚起嗓門,大聲問,“人質營救情況?”
“是!大部分人質已經登上營救快艇了!”
不是所有人在發呆,不是所有人在驚歎。更多的,是勤勤懇懇工作的人。
五百米的距離,對於現代海洋船隻來說,不夠一個衝刺。而這些來營救的軍人,早在曲安龍手下開槍後就出發了。
無論是驅逐艦還是護衛艦都直接突破了五百米的警戒線,而早就登上快艇的軍人們動作還要更快。再次抱著孩子默默流淚的女人還未低下頭,就有軍人將她架起。
“能走嗎?”他們喊,“跳這邊船上來!”
喪屍已不再是威脅,但水銀之血化作的雨滴似乎對自稱喪屍王的曲安龍,沒有太明顯的作用。
再加上拆除六枚炸彈外,曲安龍可能還攜帶有更多炸彈,這六艘漁船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必須轉移人質。
接下來還要檢查人質的身體,準備食宿。
水銀之血幫他們驅了蟲,不過人質中的絕大多數,有脫水的症狀。
曲安龍手下沒有給人質們任何食水,就讓他們從昨晚餓到今天下午。雖然聽起來像地獄笑話——若非有基礎病的老人在趕上船的路程中就變成了喪屍,剩下的都身體結實,不然剛才混亂中肯定會有幾個人質來不及營救。
但那些暫時和登上中央那艘漁船的軍人沒什麼關係,他們沉默地包圍了站在甲板上沒動的曲安龍,船尾想要跳海逃生的曲安龍手下,也叫小隊隊長制服,如今扭住手腕強迫他跪在甲板上。
身上滴落許多銀斑的曲安龍渾身顫抖,彷彿癲癇突發,甚至沒管井星旋又對著他撲上來,連抓帶啃。
雖然知道沒用,井星凱同樣舉著槍指向曲安龍。
紅銀的火焰,同樣在井星旋身上燃燒,卻無法蔓延到曲安龍身上,即便燒過去也會很快熄滅。
看來曲安龍這個喪屍王,確實有什麼特異之處……井星凱想要冷靜的思考,感到的卻是牙齒刺破嘴唇的疼痛。
血腥味瀰漫在他口腔,他看著紅銀火焰包裹下的井星旋,抓啃動作越來越慢,直到最終停下。
年輕的,和井星凱一樣年輕的警察,突然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