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壹張嘴想詢問,就看瑟芮法安抓住了他的手,將他拉近,握著他的手,點在玫瑰花株的根部。
手指挪開的下一刻,一株新的花苗憑空從那裡長出。
這個形狀,小蒼蘭?
紅髮的天使鬆開勒壹的手,好像什麼也沒做般繼續說:
“伊勒瑟芮已經毀滅,毀滅她的敵人,現在來到你們的宇宙,製造異變。”
勒壹瞪大眼睛傾聽瑟芮法安述說時,他居住的小區外。
有個穿藍襯衫警服,滿臉憔悴,渾身煙味汗味的年輕男人,牽著一隻黑背犬,小跑跟隨。
黑背警犬停在遮掩小區欄杆圍牆的一叢木槿花前,疑惑地左嗅右聞,停滯不前。
年輕警察蹲下來,揉著黑背警犬的頭。
“豆豆,豆豆,累了嗎?”
他看起來比狗更累,但還是對自己忠誠的夥伴勉強露出笑容,說:“再努力一下,我們一定得找到那隻和小旋一起被注射了新型毒品的野狗。”
作者有話要說:
瑟芮法安,長著冷臉,很會吃豆腐
白玫瑰(3)
時間倒退二十三個小時,也是凌晨。
幾天前,蘇虹市公安局就接到知名東南亞毒梟,曲安龍,近期可能會帶新型毒品從海港入境的訊息。為防止新型毒品從蘇虹市擴散到全國,市總局緝毒處動用深埋在國內毒販網路中的臥底警察,試圖獲得更確切的情報。
可是,他們得到的,卻是臥底警察迅速失聯的結果。
刑偵大隊緝毒處調動各方人手尋找一整天,快要不抱希望時,突然收到臥底警察身上定位器發來的訊號。
求救嗎?陷阱嗎?
無論是什麼情況,訊號定位還在五星國土內,甚至還在蘇虹市郊區,即便有陷阱,也要去踩一踩。
於是,二十三小時前的凌晨,井星凱跟著武警一起衝進那棟城中村的四層自建房中。
這棟自建房中違規修建了一層地下室,幾乎不通風的裡面煙霧繚繞,持槍突入其中的武警們皆頭戴防毒面具,身穿防彈背心,更有專門探查炸藥的儀器,防備一切可能的襲擊。但在地下室裡,他們只找到之前失聯的臥底警察,和幾條昏迷的狗。
狗不提,同樣昏迷不醒的臥底警察手臂上,可見數個明顯的青紫針眼。
除此之外,還有捆綁和毆打造成的淤傷。
情況比最差的結果要好。
可也算不上什麼好結果。
臥底警察——井星凱的同卵雙胞胎弟弟,被營救出後立即轉入蘇虹市最好的醫院中接受治療。地下室裡似乎同樣被注射了新型毒品的幾隻野狗,本要送去浙省毒品研究實驗室進行觀察,沒想到,其中一隻在關入籠中的時候甦醒,跳車跑掉。
負責運輸的警察找了一圈,沒能找到這隻狗。
算了,不是什麼大事,等會兒可以委託市區內各派出所的民警協警繼續尋找。
知道這件事的人都這麼想,直到花了兩個小時送去實驗室的另外兩隻大狗,甦醒後表現出了對生物的強烈攻擊慾望。
逃走的那一隻,恐怕不會例外。
實驗室首先懷疑狂犬病,但兩隻觀察中的狗並未出現怕水,怕風,難以下嚥等症狀。一進實驗室就給它們做了病毒篩查,同樣未得出狂犬病毒結果。
他們將其中一隻解刨,發現屍體有明顯的大腦萎縮以及器官衰竭。而從醫院傳來更不好的訊息,昏迷不醒的井星凱弟弟同樣出現急性大腦炎和器官衰竭症狀,檢查不出原因,即便上抗生素也沒有任何作用。
研究所認為需要更多的樣本,最好抓回那隻逃跑的大狗進行對照。況且那樣一隻充滿攻擊欲的大型野狗遊蕩在城市中,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