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3 / 5)

些不過都是鄭愈將計就計,都是他的手段罷了。”

“他本來就是我父皇提拔起來對付西坪甘家的劍,沒有你,沒有我,沒有我母妃,他一樣要對上西坪甘家,只不過我母妃天真,把你推了上去,不過是把你推出去做了他們雙方相鬥的靶子,做了鄭愈丟出去的棋子和誘餌罷了。”

不,也未必是他母妃天真,只不過在他母妃眼裡,阿妱無關緊要,推出去送死也沒關係,鄭愈要查辦西坪甘家,就是和太子一系為敵,她送上阿妱,死不死的,只要鄭愈將來肯偏向他們,或者大臣們覺得鄭愈是他們這一系就行了。

可是他卻不能眼看著她去死。

***

蘭妱垂下了眼睛,她和鄭愈的事,她並不想從其他人口中聽到任何評判。

哪怕真的是事實也不行。

她從來都不是無腦或者意氣用事之人,她做什麼事情,從來都是用了不知多少心去看,去判斷的。因為她不是什麼大小姐,做錯了事能有什麼退路,會有人護著兜著,她從來都是在懸崖上小心步步行走罷了。

三皇子見她沉默,只以為她是乍聽到此話不敢置信,就繼續道:“阿妱,鄭愈奉父皇之命對付西坪甘家,本來就和太子不對付,母妃將你嫁給他不過是多此一舉。”

“他娶你,抬你為側室夫人,不過是為了應對大長公主,拒絕南平侯府的婚事。將你抬出來,吸了大長公主和南平侯府的目光,還有仇恨,卻給了他自己空間去對付甘家,但卻是將你架在了火上烤。阿妱,你如何會是大長公主和南平侯府的對手?繼續下去,只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蘭妱頭疼,她一點也不想和他討論或爭辯這個。

她道:“殿下,說這個又有何益處?您並沒有答我,您要如何悄無聲息的帶走我呢?就算像您所說的,鄭大人娶我是另有目的,可是並不會代表他會容忍你帶走我。我若是無端端在這莊子裡失蹤,外面還有鄭府的侍衛,您當真覺得此事鄭大人查不出來嗎?若是他連這等事情都查不出來,還談什麼去對付西坪甘家?”

“阿妱,只要你願意,這些事情我自可以安排妥當。”

三皇子仔細看著蘭妱,道,“只要你願意,我可以讓你假死,然後把此事栽給南平侯府或者大長公主府,或者太子。阿妱,跟我走吧,你留下來,早晚會真的被他們害死,你相信我,以後我一定會護著你,絕不會負你。”

蘭妱覺得三皇子腦子有問題。

她道:“殿下,您說您前面已經忍了多麼年,現在為何不能再忍了?您明明知道,這個時候帶我走,計劃得再周密,怕是都瞞不住。你也明明都知道,只要此事被鄭大人知曉,你,你母妃,你們多年苦心的經營就都會付之一炬。”

為何不能再忍?三皇子的眼中劃出一股子戾氣。

那是因為以前她就在那裡,他以為只要他開府出來,計劃好,將來她就會是他的人,他能等。可現在,她卻是在別人的......床上,受著別人的“寵愛”,聽著外面塵囂之上的“獨寵”傳言,他如何能忍?

鄭愈寵她沒有什麼真心是真,但他知道阿妱有多麼吸引人,那鄭愈照樣可以一面利用她,推她去死,一面真的拿她當寵妾去“寵”!

蘭妱看他面色轉換,戾氣又漸顯,嘆息了一聲,將桌上的那杯茶推給了他,柔聲道:“殿下,喝杯茶吧,您今日是一早過來的嗎?天氣寒冷,辛苦殿下了。”

三皇子聽著她的話,莫名怔了怔,她以前待他從來都是恭恭敬敬,從來不會關心一句。

他看著她溫婉清麗的眉眼,清澈的雙眸,那股子戾氣竟然就慢慢消失了,然後看向她推過來的茶,目光卻是落在了她推著杯子的手上,手指幼嫩纖細,白皙凝透,他從來都沒有見過比她更好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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