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說這個。
看起來十分鎮定的他問側過頭的蒼蒼子:“有誰看你?”
元嬰真君對於窺探非常敏感,高真人雖然使用的隱藏的法術,卻沒有逃過蒼蒼子的神識。
那人逃得太快,蒼蒼子只來得及給他一個小教訓,畢竟,面前還有跟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俯下身,眼睛眯起,手按在應泊胸前的傷口上。
血因為冰封的原因已經制住了,可惜的是無論冰鎮還是冰封對於傷口癒合都沒有促進作用。蒼蒼子低聲道:“忍住。”,然後手指戳進傷口,微微一轉。
一旁爬起來的郝西舉起真炁丸槍。
“沒事。”應泊說。
郝西看了看應泊,又看了看蒼蒼子,片刻後,應該是有人在耳機中對他說了什麼,他點點頭道:“你說沒事,那就沒事吧。”
應泊點點頭,無視了被攪動的傷口,先環顧周圍一圈。
閻喆躺在一邊人事不知,那渾身都是血的樣子嚇得應泊以為他已經死了,正要掙扎去看,那邊後方支援的醫務組跑上來將人檢查了一遍,大喊:“還活著!”
應泊松了一口氣,又看到周圍其他傷者,點出身上所有春風化雨符給郝西,同時問:“情況怎樣?傷亡很大嗎?”
“儘可能避免傷亡了,”郝西臉上很沉重,“當場死亡一個,重傷不治一個,沒死的還沒有統計下來。”
應泊默然。
面對一個築基劍修,只死了兩個人,雖然有樂童子全力放在玄武甲上的原因,但更多原因是後方指揮好和治療更得上。
這一次事情,和應泊殺了炎炎,逼迫特別辦事處不和古修站在一起的事也有關。沒有對樂童子保持應有的防備,這方面應泊更是大錯特錯。從這幾個方面講,這次出現的傷亡損失,應泊也得附上一定責任。
好在這種事他經歷也不是一次兩次,處理得了。最大的問題應該是,為什麼樂童子離開了南田,他卻沒有收到任何訊息。
無論是中國,還是國內的江湖中人,對南田都保持著重中之重的關注程度。聲波雷達掃不出南田底下據說存在的古墓和地洞,但數個被“登記”過的手機號碼的方位的確在該地。上面甚至在企鵝公司裡安排了人,去盯那幾個遊戲上癮古修的資料和交流……在這樣的關注密度中,樂童子真的有可能在不驚動各方眼線的情況下,來到星城嗎?
更別說應泊好久沒出龍洲,一出龍洲就遇上了樂童子,這看上去不像是巧合。
應泊在心裡圈出幾個懷疑物件,正要問下其他情況,突然眉頭一皺。
蒼蒼子的手指離開了應泊的傷口,無論是淤血還是劍氣,都被他一起拔出了。
“不疼吧?”蒼蒼子問。
“你說呢?”應泊面無表情道。
蒼蒼子微笑,打了個癒合的法術到應泊身上。
郝西一直注意著這個陌生人,見他放下應泊徑直往閻喆那邊去,不知做了些什麼,叫那些醫務兵發出驚歎聲。
後方的指令也非常混亂,郝西見接人的車來到,先安排他們把傷員送到龍洲去,然後才喊應泊以及那個陌生人一起上了最後一輛車。
應泊送昏迷不醒的閻喆上了車,接著來到最後這輛車前,他拉開車門正要上去,回頭看到站在他身後左顧右盼的蒼蒼子,嘆了口氣道:“你先上。”
蒼蒼子偏過頭瞧了瞧,辨認出車內種種是幹什麼用的後,鑽進去在軟椅上坐好。
應泊也坐上去,關上車門。
司機踩下離合器換擋開車,而郝西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回頭,看著蒼蒼子問應泊道:“這位是誰不介紹一下?”
“你也知道在我們之外還有其他大世界的事,”應泊拿著新手機給龍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