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隨著呼吸一晃一晃,渾不在意地表現出自己的火爆身材,癱坐在破板凳上說,“歐洲那邊,法術!鍊金術!神術!全都出來了。國內也是,什麼修真啊、佛法啊,千奇百怪的東西,以前聽都沒聽說過。”
“但是上面保密很厲害,”她小弟黑火吸著一根老冰棒說,“命令透過網路傳送,那些我們想看的資料,比如講怎麼修煉的古籍啦,拍了照片卻不傳上網路,東西就算進了電子資料庫也不聯網。這樣搞,就算老大是目前世界前十的駭客也下載不到啊。”
“然後我們得知歐洲那邊有一地下黑市搞鍊金術手稿拍賣。”蜂鳥吃的是綠豆冰。
“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走要搏一把。”八戒吃的是小布丁。
“我就把這仨兒一起打包上飛機了,”沒吃冰棒的左手說,“直奔那黑市,但一開始沒搶下來。”
“想和那些財閥比財力是老大傻。”黑火說。
“但這沒關係,我們是駭客,就用駭客的辦法搞。”蜂鳥說。
“入侵那個拍賣所的攝像頭,調整攝像頭方向,勉強拍下了所有手稿內容。”八戒說。
“臨走前刪除拍攝記錄,一波帶走。”左手說。
應泊點點頭。
如果是他,應該是一波騙走了。
不過,只是這種事的話,那邊不至於追殺這四個駭客追得這麼緊。
左手繼續講述她這段時間的傳奇經歷,或者換一個動詞,她在訴苦。
“資料拿到手之後,我們就準備跑路了嘛。”黑火說。
“之前一直順風順水,突然就運氣不好了。”蜂鳥說。
“媽的,”八戒掩面道,“歐洲那邊一些掌握了超凡之力的人,嗯,這是歐洲那邊暫時的稱呼,咱們這邊比較低調,是叫特殊人士對吧,竟然在拍賣所裡開打了,毀掉了鍊金術手稿原件。”
“也就是說,”左手一臉苦大仇深,“我們手裡的照片是那手稿原件僅剩的遺留,我覺得可能是之一,肯定還有些人有,比如說賣家啥的。但……”
“但那些人保密工作做得好。”
“而我們……暴露了。”
說到這裡,四個駭客皆掩面。
“那手稿我們還看不懂,那什麼鍊金師,寫配方竟然是用詩句一樣謎語寫的,搭配是模糊不清的宗教畫。”
“搞了半天,搶回來一個沒啥用的東西,還被追殺。”
“而你,舒舒服服在星城等死的你,反而走到我們前面,”左手豁地跳起來,“老孃不服啊!”
“對!”三小弟一起叫囂。
“請你主動把大腿伸出來!”
“小弟還要嗎?程式設計盜號不行的話,我還可以給鷹爺你暖床啊。”
鷹爺現在看到和“性”有關的詞就會想起蒼蒼子,還有《先天太陰素元經》裡種種不堪入目的描寫。
他臉色板起來,罵道:“滾。”
三駭客小弟紛紛聳肩攤手,表達自己只是在開玩笑。
左手回到破板凳上,她沒有問應泊得到了什麼奇遇機緣,倒是提起另一個問題。
“看樣子你不像是被招安了,剛才給出去的資料應該很珍貴吧?就算對你來說不珍貴,對上面也挺珍貴的,不換取別的代價,而是把我們換來……說吧,這次你又想算計誰?不管是貪官還是毒梟,老孃加上這三個廢物都替你上刀山下火海。”
“不要說得這麼嚴重,”應泊道,“只是當水軍而已。”
“你說是就是吧,”左手道,“豆瓣?天涯?微博?還是什麼地方?”
“不是豆瓣天涯微博,也不是國外的什麼論壇,”應泊說,朝她舉起手機,“而是……這裡。”
左手四人皆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