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龍舟賽也未再露面,對外就是推說是因為薛芯柔身體不適,所以留在了院中照看薛芯柔。
薛太后也知這樣不妥,但她雖不怕沒了這肚中的孩子,可她怕自己在龍舟賽上露出什麼端倪,或者若是當眾小產,她這太后的生涯和性命怕就都要折在這個端午了。
但薛太后的這一行為留給外人的訊號卻是十分不妙。
她如此行為即是告訴眾人她十分重視薛芯柔肚中的這個孩子,連歷年都要去觀看的龍舟官賽都不肯露面了。
那還是小皇帝的“皇長子”,小皇帝還不是照樣興致勃勃的去看龍舟賽了?
一整日楊老夫人在皇莊中頂著眾人半遮半掩或同情或好奇或幸災樂禍的目光時都是後背筆挺,面上絲毫異樣不露,但回到楊府對著楊首輔卻是難得的破口大罵,道:“薛氏也太過囂張,陛下尚未大婚,就讓薛家女先有了身孕,她還真當這天下是薛家的天下,所有人都任她拿捏了不成?這吃相未免也太難看了些。”
楊首輔沉著臉不語,楊老夫人罵累了坐下喘了口氣,衝著楊首輔就道:“雖說現如今瑜姐兒不必現時就和陛下成婚,可這樣只是拖著也不是辦法,咱們姐兒也不能一直這樣耽誤下去。老爺,此事當真再無他法嗎?”
楊首輔看一眼自家夫人,這一眼濃墨沉沉,只壓得楊老夫人一瞬間有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楊首輔終於開口,說的卻似是與此事毫無干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