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來,這才有了那想法,我怎麼可能會同意。你放心,尋了機會我會跟外祖母說清的,沒的為了這沒影的事讓外祖母和舅母起了隔閡。”
看韓慎遠面色陡變,她猶豫了一下又道,“表哥你是未來的魏國公,婚事豈可隨意。想來舅舅和舅母對你的婚事早有打算,還望表哥千萬不要再說些讓人誤會的話,這樣我住在國公府也會不自在的。”
以宓說完,不待韓慎遠再說什麼,就向他行了一禮,徑自往前準備離去,卻剛行了一步,就被韓慎遠拉住了胳膊。
以宓看向他握著自己胳膊的手,指節隱隱發白,顯是極為用力又剋制著。
以宓再嘆了口氣,三年不見,這位也執拗了許多。以前的韓慎遠,性格溫和待人體貼,根本不會這樣完全不管你說什麼只堅持自己意思的。
這卻是以宓雖然聰慧,但並不懂感情之事,不知就算是溫和體貼之人遇到感情之事可能也會變得偏執。
且說以宓見韓慎遠竟然直接拉住了自己胳膊不允許自己離開,她看到前方地上那陰影都微微動了動,不欲再和韓慎遠糾纏,就道:“表哥,你這是做什麼?我們早就不是幼時了,拉拉扯扯的,這算什麼?還不快放手。”
見韓慎遠仍是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以宓只好苦笑道,“表哥,你知道,若是依我在夏家受到的教導,你這樣握了我的胳膊,我就得拿把刀斬了我的胳膊以明志表貞潔的,你不會想我一會兒拿把刀跑外祖母或舅母面前明志表示我沒勾引你吧?”
那些東西雖然垃圾,但拿來應付韓慎遠這樣的,大約還是應該有用的。
果然韓慎遠聽了以宓這話,臉瞬間漲得通紅,滿滿都是挫敗受傷的表情,但手還真的鬆了開來。
他道:“以宓,你,是真的對我無意,還是隻是因著母親,所以不願和我有所牽扯?”
他知道,以宓雖然外表看起來對什麼都不甚在意,但骨子裡最是驕傲,哪怕本來不排斥自己,甚至對自己有意,母親那樣的態度,也可能讓她對自己避之唯恐不及。
以宓拿回了自己的胳膊,忍著去揉一揉的衝動,擺了認真到不能再認真的表情對韓慎遠道:“表哥,不管外祖母,舅舅或者舅母是什麼想法,什麼態度,其實都跟我對你的態度沒有多大影響,我對錶哥只有兄長之情。”
我只是不喜歡你而已。
韓慎遠聽言面上血色盡失,盯著以宓好一陣,像是研究以宓所出之言是否是出自她的真心一般,然後研究不出破綻,終於慘白著臉,轉身離開了。
韓慎遠離開,以宓眼睛盯著前面地上的陰影,腳步沒有動。
果然,前面轉彎處走出了一個人影,不過讓以宓鬆一口氣的是,走出來的人不是舅母魏國公夫人曾氏,而是,她的生母韓氏……
剛剛她看到地上那人影的頭上隱約帶了只步搖,便知不是普通的僕婦,而二舅母連氏若是見到她和韓慎遠在說話,必不會隱在暗處偷聽,所以還只當是舅母曾氏,卻不曾想竟是自己的母親。
漣漪漸起
韓氏走了出來,以宓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和表情,行禮道:“母親。”
韓氏慢慢走到了以宓的面前,她看著以宓肖似自己的面容,彷彿看到閨中時的自己,可面前的以宓氣質內斂沉靜,神情從容淡然,明明還小小的,那麼嬌嫩,眼神卻安定得不像個小姑娘,這和當年驕傲飛揚性格如明焰般的自己又是完全不同。
韓氏看著她,心情很是複雜。
三年前夏老太爺致仕,夏家想接以宓回去,並帶她回湖州府,起先母親韓老夫人是堅決不同意的,還是自己勸了許久,母親這才勉強同意了。
不過她雖然放任夏家帶了以宓去湖州府,但以宓身邊的嬤嬤丫鬟管事不少都是她當年挑出來照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