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孫定文的話之後,遲承安原來如此般點了點頭。
“哦”而後又狐疑的看向了他。
“不對呀!舍弟平時很是乖巧,就連府中的下人也從不給臉子。
應該不會平白無故發這麼大火,孫兄,在那之前,你可曾對舍弟做過什麼?”
遲承安狐疑的望著孫定文,語氣還是那樣平和,臉上也仍舊是看不出有一絲的不滿。
說完,又看向了身旁的二弟遲承運,遲承運立馬將話接了過來。
“沒錯,我七弟從不無緣無故的發脾氣,孫兄,之前是否還有其他的事情?”
遲承運也學著大哥的樣子,語氣平淡,看不出有一絲的不滿。
但心中卻是充滿了不屑,雖說七弟淘氣了些,但也是懂事兒的很,是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發脾氣的。
所以孫定文這話,打死他也不相信,之所以一直隱忍著沒發火。
也是想著儘量多瞭解一些,好做出應對之策,
“……………………”孫定文一噎。
“我,我之前不過是想讓他讓個座位而已。”
說完,又不滿的瞪了一眼床上,雙眼緊閉的遲承佑,之前只想著問算術題。
也就沒把這小崽子當回事兒,隨便的扒拉了一下子,沒想到還把他給扒拉急眼了。
像個瘋子似的撲了過來,還專打他的要害,這會兒想起來,心裡還是氣的不行。
“……………………”遲承安看了一眼二弟遲承運。
就曉得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七弟是不會無緣無故咬人的。
“不會吧,雖說七弟淘氣了些,但也不至於被扒拉了一下就咬人的,
孫兄是不是說了什麼過火的話,亦或者是做了什麼動作,激怒了他才咬你的。”
遲承運還是一臉狐疑的盯著孫定文,儘量壓制著心裡的怒意。
但心裡面已經基本確定,是這孫子先招惹七弟的,心裡正想著,遲承武不滿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若不薅我七弟的頭髮,將他摔倒,他怎會發了瘋似的咬你!”
遲承武不滿的瞪著孫定文,他離得最近,看的也是最清楚。
若不是他薅著七弟的頭髮,七弟也不會發狂去咬他。
“你是說他薅七弟的頭髮了!”遲承運不可置信的指著孫定文,又看向了遲承武。
那吃驚的樣子,好像聽到了什麼驚天的大事兒似的。
“不止一次呢!”遲承武又不滿的看向了孫定文。
都怪當時自己腦子反應慢,若是早點將七弟護到身後的話。
也就不會被這小子給摔了,到現在都沒有醒,真怕把腦子給摔壞了。
“孫兄你怎麼能薅我七弟頭髮呢?”一直謙遜有禮的遲承安,這回也怒了。
不滿的看向孫定文,眼裡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溫和,就連遲承運臉色也沉了下來。
“是啊,我七弟最不喜歡別人碰他的頭髮了,你竟然扯著他頭髮,還將他給摔倒了,難怪他會咬你!”
遲承運一邊指著遲承佑腦袋上的炸毛,一邊不滿的說著。
剛才來時,還以為是七弟貪玩淘氣,才把孫定文給咬的。
這會兒看來是他先招惹的七弟,那咬他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我,我那也沒使多大勁呢,而且他還把我咬的這麼重。”孫定文也眉頭緊皺。
不滿的看著遲承安和遲承運,又指了指自己的雙腿。
“這還叫沒用勁呢!”
遲承安瞪著孫定文,一邊說著,一邊指著遲承佑腦袋上的炸毛。
七弟都變成這樣了,可想而知,之前的打鬥有多兇。
眾人也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