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
紀侯爺在這方面極其看重規矩,現在這兩人膽管忤逆他,直接就觸碰到了紀侯爺的逆鱗。
「父親,我沒有說錯!大哥分明當時已經回府,他就是想要殺我!」
「你這個混帳——」
「你說我在府中,那是你親眼看到的嗎?」紀侯爺氣得胸膛起伏,正在這時,紀痕突然開口問道。
「那是自然!」
「親眼看到了本世子,就在那馬車上?」紀痕又問了一般。
親眼?當然不可能親眼,紀為止回來的時候還特地戴上了面具,為了避免麻煩,從頭到尾都沒有下過車攆,再遇到紀璟和紀瑜的時候也不過是出言一二,他們那裡曾經親眼見過。
被紀痕這再一次強硬的問了一遍,紀瑜立時想起了當時的情景,有些心虛道:「縱使沒有看到你的臉又如何?你的聲音我熟悉的很,在者,紫鳶可是在上面,紫鳶可是大哥你的貼身婢女,她尚且在馬車之上,上面的人出了大哥你還能有誰?」
「本世子自然不在上面!」
紀瑜這一心虛,很多事情就明瞭了,太妃那邊雖有點疑惑,但是看著紀瑜這表現,也是站在了紀痕這邊。
紀痕衝著紀璟和紀瑜挑了挑眉,直接道:「我只你們二人是因著柳姨娘的事情全怒於我,但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你們若是還想繼續誣陷本世子,隨意,相信祖母和父親會有一個正確的判斷的。」
「那紫鳶你改如何解釋,這總不能是我們胡說了吧!」
繼紀瑜之後紀璟也終於忍不住了,看向紀痕的眼神之中彷彿是淬了毒一般。
「二弟你是說紫鳶?」
「正是!」
「親眼所見?」
「沒錯!」
「那和本世子有何關係?」紀痕冷笑了下,「別說紫鳶不過是個伺候的下人,就算是別人,與本世子有什麼幹係?難不成看到個丫鬟,就當做是本世子在裡面了?真是可笑!」
「你!」
「都給本侯爺住嘴!」
越說這其中疑惑的點就越多,而剛才紀痕的話直接就戳中了紀侯爺的內心。
紀侯爺一向是最看重尊卑,紀痕故意引導了一番,恰到好處地激起了紀侯爺心中的怒火,真是看到了一個下人在馬車上就能推論,那下一次是不是喝了同一條河裡面的水大肚子也得怪旁人?
原先所有的猶豫和理智在這一刻盡數消失殆盡,只聽紀侯爺冷聲道。
「侯府之中留不得你們這種吃裡扒外的的東西,今日您們汙衊兄長,明日說不定就能動手暗害旁人,給本侯爺都滾出侯府去!」
紀侯爺話音落下,滿場寂靜鴉雀無聲。
紀痕挑挑眉,卻是沒想到因為這麼一番牽扯,竟然會有這麼一個結局。
而紀璟和紀瑜則是滿眼的不可思議,嘴裡喃喃道:「父親,您,您竟然要趕我們走?」
許是兩人眼中的情緒太過外露,就是一旁的太妃瞧見了也不禁皺了皺眉頭,似乎是想要說什麼。
紀痕不知為何驀地想起了自己第一世,那個時候的他,和現在何其相似?
一樣惹了紀侯爺勃然大怒,同樣的,紀侯爺說出來要將人趕出去的話。
只是那個時候的主角是他,如今卻是換了旁人。
想到這兒,紀痕眼神在太妃的臉上停留了一秒,緊接著笑了笑,道:
「父親,兄弟間哪有隔夜的仇啊,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只怕是旁人都會恥笑,若是當聖上知道了,豈不是覺得咱們侯府荒唐?」
紀痕在紀侯爺氣頭上說這種話無疑是火上澆油,原本還有三分迴旋的餘地,此時已經是全然消失,而旁邊太妃聽了紀痕的話,卻是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