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紀痕要將手探進去的時候,紀為止突然一把捏住了紀痕的手腕,力氣雖說不上大,但是卻有著一種不容質疑的意味,紀痕先是一愣,一抬頭不經意正巧對上了紀為止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此時此刻紀為止哪還有半點害羞瑟縮之意!
紀痕瞧著心中咯噔一下,沒等他反應過來,紀為止就笑著捏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舉了起來,湊到眼前自己瞧了瞧。
手指修長,面板白皙,比起紀為止那白嫩的雙手,紀痕的手上多了幾處繭子,就像是他一重生就帶來的腹肌一樣,這繭子多集中在拇指和食指之上,顯然是常年觸碰武器所致,但是非但沒有破壞一點這雙手的美感,反倒是多了幾分別樣的味道。
紀為止的目光似乎如有實質一般,目光所過之處紀痕便若有所感指尖跟著發燙,帶著細微的戰慄。
「咕嚕。」紀痕嚥了一口唾沫,這小東西實在是太太太太會勾引人了!僅僅是被看了這麼幾眼,自己身體就起了反應。
被自己看手看硬了,也真是沒誰了!
紀為止似乎是若有所感,眼神衝著紀痕某處瞟了一眼,緊接著笑得更加勾人了,紀痕心神一盪——
「嗷——」
只聽得一聲慘叫,紀為止狠狠一口咬在了紀痕的手腕之上,尖銳的犬齒瞬間就刺破了肌膚嘗到了血腥。
經由這麼一遭,也別說硬了,差點沒給紀痕嚇不舉了!
「你竟敢咬我!」紀痕將手抽出來,甩了兩下,手腕上面赫然有了一圈牙印,而紀為止則是呲著掛著血絲的牙笑了笑,道。
「我紀為止就是個瘋子,有人得罪我,我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怎麼,紀大世子還不清楚自己的德行嗎?」
「你!」
紀為止沒理會紀痕,撂下狠話就扭頭往外走。
「你要去哪?」
紀痕卻是心中有氣,倒也不是氣惱紀為止張口咬他,只是生氣紀為止剛才一時間竟然把他給鎮住了,有些抹不開面子罷了,真要是說旁的卻也沒有。
但是誰知道,紀為止卻是沒有繼續和他扯皮下去,扭頭就走。
「世子爺你不是說那方明歡的事情是我一手造成的嗎?我總得做點什麼,免得對不起世子爺的期望不是嗎?」
「你敢去!」
「我憑什麼不敢!」紀為止的脾氣也上來了,憑什麼這個瘋子能說他,他還不能做了!
「你要是敢去,我,我就……」
「就怎樣?」紀為止挑挑眉,他倒是像看看紀痕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就殺了你將你製成乾屍日日夜夜栓在我身邊!」
紀痕眼睛微紅,手腕下意識地抓住了紀為止的手,發狠說道。
話說出口後,紀痕愣了,紀為止也是一愣,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對視起來,場面一度陷入了極其尷尬的境地當中。
「你——」
紀為止皺了皺眉頭,想要說什麼,但是對上了紀痕那滿是殺意的眸子,突然福至心靈好像明白了什麼,話到口中便是一拐彎成了。「口味真重啊!」
「知道害怕那你就給我老實點,不然的話,呵——」
「你總是這麼沒有安全感嗎?」紀為止沒等紀痕說話,就緊接著了一句,眼神之中充斥著淡淡的疑惑和釋然,絲毫沒有將紀痕的威脅放在心上。
噗嗤!
紀痕只覺自己心臟上面好像中了一劍,紀為止說什麼?呵,真是可笑,他沒有安全感?怎麼可能!他紀痕是誰,怎麼可能會——
「原本我總是想不通,現在我倒是明白了,你既然害怕我會離開,直說便是,何必這樣拐外抹角?還是說,你覺得這樣嚇我很是有趣?」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