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求證。”
他唇角輕扯,不掩飾冷意:“信只認識幾天的人都超過信我。盛明窈,你這看人的眼光,能活到成年真夠幸運。”
盛明窈有些惱了。
想朝他解釋,她不是信秦現, 是信證據。譬如說有超過兩個人都不約而同提了同一件的證據……
但還沒來得及說,後腦猝不及防地被大掌扣住, 濃烈的男性氣息,伴隨著近乎粗暴的吻一併落了下來。
她想撐住男人胸膛,藉此拉開距離的雙手,也被他握著拉到了頭頂。
姿勢近似禁錮。
盛明窈立刻用小腿去踢他, 然而腳踝稍微一抬起,劃過帶著冰冷金屬扣的皮帶,就感覺到往下……
是、是她想的那個嗎……?
盛明窈白皙的臉蛋瞬間佈滿了紅潮,黑白分明的眸閃著, 有些混亂,甚至做不到躲避著他逼迫的視線。
漸漸的,她裸`露在外的肌膚, 被男人炙熱的氣息與吻燻得滾燙。
腦海裡好像也有什麼跟著燒了起來,飄出白濛濛的煙。
她隱約記起了幾個模糊的畫面。
那些碎片化的場景,在有限記憶裡不斷地來回跳躍。
有時候是夜幕上掛著的漫天煙花,地上鋪著的厚厚一層雪,她肩上披著的、屬於年輕男人的風衣外套。
有時候又是穹頂明亮絢麗的燈光,跟現在如出一轍的盛怒俊臉,其他人的對峙罵聲……
好亂好亂。
那些完全不記得 ,卻又都盡數屬於她的記憶,胡亂纏繞在一起,打成了死結。
盛明窈的眼前全都蒙上了一層霧,呼吸聲漸弱,像溺了水。
為了不掉落得更深,不得不用手指攀附住離男人的肩膀,找到依靠。
……
懷裡的人軟得沒了骨頭,指尖一會兒輕一會兒重地抓著他的衣領,細嫩肌膚時不時蹭過來。
不知道是被吻得沒了意識,還是順勢故意勾著他。
但,即便她似乎已經識相地示了弱,男人還是也沒有任何憐惜的意思。
一張一合的嬌嫩唇瓣,都被他咬破了。
像在警告她下次不準亂說話。
車停下後,沈時洲將盛明窈打橫抱起帶進家中。
不知道是心情差還是沒耐心,或者兩者兼有,開門關門的動作都格外粗暴。
砰的兩聲,好像把盛明窈嚇到了。
她第一時間往他懷裡縮。
“怕了?”他故意湊到他耳邊,薄唇幾乎要貼著她的耳骨,用最漫不經心的語氣問她。
得到的回應,是兩聲意味不明的弱弱嚶嚀。
可能的確是怕了的意思。
沈時洲的眼底又暗了幾分,緊緊摁著她的腰,直接走到床邊,將那副白皙玲瓏的身子拋入床褥之中。
然後緊跟著就覆了上去,密密麻麻灼燙的吻全落在她唇和臉上,再沿著細得一下子就能掐住的天鵝頸,蔓延到了鎖骨跟雙肩。
火焰只需要一點燃,就能在瞬間呈現燎原之勢。
視線往下,就是那件早就被弄得幾乎鬆垮的上衣。
衣襬邊兒都捲了起來,稍微一碰就能徹底解開。
男人喉結一滾,掐著腰的長指流連片刻,不由自主地往上。
他原本只是煩躁,想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堵住盛明窈那張喋喋不休一句比一句傷人的嘴。
但現在,出了點岔子。
怒意沒消,欲`望卻被輕而易舉地勾了起來,且難以壓下。
想用最惡劣兇狠的手段懲治她的念頭……愈發佔據了上風。
他是個各方面都很正常甚至超常的男人。主動討好的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