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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因為吸取了鄭二少的教訓,連其他異性都避開了。
雖然深夜蹦迪不是個好習慣, 但無論怎麼想,都不該被這男人管教。
盛小漂亮瞬間又覺得自己有理了。
她彎腰從茶几上取了張紙巾, 一邊細細擦乾淨手指,一邊理直氣壯地問:“我在家悶發黴了出來透個氣,有什麼問題嗎,你阻止我不說, 還拿這種眼神看著我幹嘛?”
“我沒有阻止你。”男人微頓,不動聲色地提醒。
“……”
說得也是。
但沈時洲往那兒一站,周身氣溫低了八十度。那冷淡沉沉的臉色,就差直說讓人把燈開啟把音樂關了, 她不乖乖地跟著上樓也不行啊。
沈時洲:“夜店安保再多都很危險。我擔心你,有什麼問題嗎?”
“……”
說得也是。
橫豎正反都是他有理,盛明窈乾脆不跟他爭了。
她想到那天跟姜未未的對話, 視線下滑到男 人乾淨的指節上,哼了聲,別有目的地舊事重提:“你的傷好得真快。”
這才兩天,連創口貼都沒了。
他當初還敢面不紅氣不喘地跟她賣慘!
更頭痛的是,她當時還相信了,為此沒再計較沈時洲的綠茶行為,還十分擔憂跟關心,完全就鑽進了男人給她設好的圈套裡!!
沈時洲眸底暗色流動,彷彿聽出了她的潛臺詞。
但他神色從容不迫,一點都沒有謊言被拆穿的慌張,翻手露出掌上的那道淡淡的淺痕,不輕不重地解釋:“剛剛癒合。”
傷口是的確存在的,但是——
“這有五厘米嗎?”
當初這男人一臉平靜賣慘的時候,無論是淡而凝重的神情,還是語氣跟弦外之音,可都把這道傷口說得深可見骨,流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