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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堂堂一縣之長連自己的大名都不會寫,說出去笑死人了!
陸離心裡嘆著,扭頭看向賀膺,只見這人黑著一張臉,也不知道要拽自己去幹嘛,就被生拉進房間。賀膺把門一關,就去開櫃子,不一會兒拿出一疊衣服丟到床上。
陸離瞥眼看去,好像是毛衣,便好奇走過去,抓起一件。毛衣的線很軟,摸起來有些像羊絨,柔柔細細的,陸離抖開來,發現是一件素色的高領毛衣。再去抓下面那幾件,都是一樣的款式不同的顏色。
“在家裡,該遮的遮好,”賀膺哼了一聲:“礙眼!”
“也不知道是誰弄的……”陸離沒好氣地嘟囔道。
“是誰先開的頭?”賀膺眉毛一挑:“我看你,倒是挺喜歡!”
你喜歡!你他媽的才喜歡被虐!你全家都喜歡被虐!
陸離憤憤瞪向賀膺,後者卻完全沒察覺到他的憤慨似的,催促道:“讓你換呢,看我幹嘛?”
“你不出去,我怎麼換?”
賀膺被這句逗笑,忽然走向陸離,伸手搶過他拿的那件毛衣,嘴角勾著:“害怕我看?你小子身上,我哪沒看過?”
嗚嗚,賀膺你個臭流氓!快把那個悶騷傲嬌還會害羞的蘇白師父還給我!
陸離僵著不動,賀膺也不是個有耐心的,今天陸離穿著一件白襯衫,外面套著灰色的毛線坎肩,更顯得整個人文質彬彬,滿滿的書生氣。可賀膺卻視此如牛嚼玫瑰,伸手先把坎肩拽掉,又抓著襯衣一扯,釦子瞬間崩開了,露出雪白髮粉的胸口……
陸離:“……”
本來光滑漂亮的面板上,吻痕和淤青遍佈,賀膺皺了皺眉,陸離忽然拽了拽毛衣:“倒是讓我穿啊,冷……”
“穿個屁!”賀膺一會兒一變,把人往床上一推,竟是要脫他褲子,陸離頓時慌了,怔然道:“你幹嘛!”
賀膺自然不是老老實實回答的人,二話不說把褲子也扒光了,然後看著他腿上的傷,眉皺的更緊了。
“身上這麼容易青!就是欠揍!”
陸離:“……”
行行行,你都對!我受傷還賴我了……
但賀膺說完這句,卻從口袋裡掏出一瓶藥油,倒到手心裡,俯身過來。
“我不做了!還沒好呢!”陸離臉都綠了。
“閉嘴!”賀膺吼他一聲,伸手卻摸上他的肩頭那一片烏青“肩章”,一股藥味傳來,賀膺熱乎乎的手心不輕不重地搓揉著傷處,陸離愣了愣,見賀膺臉色太難看,只得由著他把自己身上有傷的地方全部揉了一遍。
“小雪,這次是真的淤青,不是我要長毛吧?”
系統:“……”
“轉過身趴著。”賀膺忽然道。
“……”陸離對著這個兇巴巴的人一點轍也沒有,秒慫地翻了個身,賀膺的大手又揉上他的屁股。
然後……陸離明顯聽到這人的呼吸聲變大了。
死變態!
自己全身赤裸著被一個呼吸急促的男人揉屁股,這氣氛實在尷尬,陸離扯了扯嘴角,忽然道:“今天四姨太給了我一包煙土,讓我偷偷換給你抽。”
賀膺哼笑一聲:“陰險小人!”
“盧百萬真會乖乖交槍麼?”
“不會,起碼也意思意思。”賀膺今日倒是話多,竟然乖乖回答問題,簡直稀奇。
陸離要扭頭看他,卻被馬上按住脖子:“趴好!”
“……”
“不怕他不交,就怕他全交了!”賀膺的視線落在陸離這兩團被自己揉紅的肉上,眼睛眯了眯:“他全交了,我怎麼有藉口,去盧家搜?”
“原來這個禁菸令是盧府的搜查令啊?”陸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