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滿月咬了下嘴唇,二話沒說,面無表情地從他身邊迅速掠過。
駱崢饒有興味地注視著她那落荒而逃的身影,驀地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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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水管的原因,整個家只有駱崢臥室那件浴室可以用。
他的那間浴室比梁滿月的小很多,除了簡單的沐浴用品,就只有浴巾和毛巾。
梁滿月也是進去以後,才發現自己沒有帶沐浴用品,但她實在不想讓駱崢幫自己拿東西,就這麼隨便洗了洗,十來分鐘後,套著新睡衣從浴室出來。
也就是這會兒,她才發現這男人壓根兒就沒睡的意思,不光沒睡,還捧著個手磨咖啡,悠閒地靠在椅子裡看著不知名的外國電影。
電影裡有個金髮美女,穿得暴露又性感,兩條大長腿十分招搖。
梁滿月蹙了下眉。
聽到動靜。
駱崢敞著兩條長腿側過身看她。
兩人誰也沒說話。
就這麼四目相對。
直到駱崢視線落從她臉上往下滑。
睡衣裡面空蕩蕩的,如同梁滿月那張神情坦蕩的臉,任由男人瞧著。
只是睡了一會,就又從單純無害的小兔子,變成夜裡出來勾人精魄的女妖精。
駱崢沖她半眯著眼,裡面發射著屬於雄性的危險訊號,過了幾秒,樂了,「又找事兒是吧。」
梁滿月沒說話。
神情無辜又淺淡,扭頭往外走。
卻不想,後頭的男人就在這時起身,在她拉開門的前一秒,直接把門扣上。
身高的優勢,梁滿月一下就被他修長的手臂禁錮在身前,隨之而來的,還有清冽好聞的荷爾蒙氣息。
梁滿月心跳不著痕跡地加快一秒,轉過頭,面無表情地看著駱崢。
駱崢淡扯著唇,咔噠一聲,直接把門反鎖上。
在這靜謐的夜裡,無疑是最曖昧的一道聲響,曖昧到不需要說任何隻言片語,就能猜到對方企圖幹些什麼。
梁滿月沒有反抗。
甚至還很配合地摟著駱崢的肩膀,任由男人託舉著,把她放倒在柔軟的被子上。
倆人抱在一起的第一件事就是接吻,每次都像親不夠似的,彼此靠近再靠近,一直到舌根被他吮得發疼。
梁滿月使勁兒推了下駱崢,起伏間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駱崢臥室吊燈的燈沒開,這會兒只有落地燈和電腦螢幕發散著昏暗的光亮,也因此徒增了任何時候都比擬不了的繾綣情調。
梁滿月雙手搭在男人肩膀上,眼神濕漉漉的,含著情。
摩挲著她手臂洗過澡後細軟的面板,駱崢眼神像是烙在她臉上似的,輕笑起來,「還敢這麼看我,是不是真覺得我捨不得弄你?」
梁滿月答非所問,「金髮美女性感嗎?」
這話問的。
駱崢琢磨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這丫頭在跟電影吃醋。
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使勁兒懲罰她,駱崢悶了一嗓子樂,俯身咬了口她的耳垂,「我他媽都這樣了,你說呢。」
都是成年人。
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梁滿月平息了會兒,輕輕在他耳邊說,「用不用幫忙?」
生澀又大膽。
活生生朝人命門兒上狙擊。
駱崢舔唇嗤笑,徹底他媽服了。
剩下那點兒理智強迫他把裙角拽回來,駱崢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梁滿月,「少用這套懵我。」
梁滿月似笑非笑,看起來又純又媚。
駱崢轉身從衣櫃裡拿出新內褲,一邊對梁滿月道,「我先去洗個澡,等我出來。」
直到男人進了浴室,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