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鷲’二人對兇手的瞭解根本沒有,不知道兇手的名字,不知道兇手的工作,不知道兇手的住址,對兇手的基本資訊可以說是一片空白。
這種情況下就算是他們想要留下線索提醒之後的人,說兇手是誰,他們又該怎麼做呢?”
宋書堂的發問讓朱越、龍昊一時間沒有回答。
是啊!
什麼都不知道,你又如何留下線索?
伱知道名字,你可以留下哪怕是加密的暗號,將其名字說出來。
你知道住址,你也可以透過暗示的方式,表明對方的住處。
或者是工作。
可‘鵟’、‘鷲’二人什麼都不知道。
這線索怎麼留?
留的又是什麼線索?
能表明什麼?
“按照這樣的說法,我們現在就是在浪費時間,根本就沒有線索會被留下來啊。”龍昊反應過來說道。
“但如果沒有線索被留下來,那我們調查可以宣告失敗,沒有方向可以調查,所以我們現在只能預設有線索留下來,說之前的問題就是想要讓我們好好想一想,在這種情況下,要如何留下線索才會有用呢?”宋書堂說道。
他的目的並不是想要證明沒有線索留下來。
而是想要分析如此情況之下,留下什麼樣的線索,才是有用的。
帶入‘鵟’、‘鷲’的心理活動之中,說不定可以有助於他們發現二人留下來的線索。
“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邊想。”朱越眼看到飯點了,就一邊吃一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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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時朱越告誡情報科成員將此看守好。
三人就在黃花園街找了一個路邊攤,吃上一碗麵。
吃飯期間龍昊說道:“如果我不認識對方,但是想要留下證據,我應該會想辦法獲取對方身上的一件東西,起碼是可以和對方有直接關係,且具有一定特性的。”
“你的分析假設不錯,確實是個路子,但兇手非常專業,身上如果少了什麼特殊獨有的東西,他不可能沒有發現。”朱越覺得這一點不對。
如果是尋常的兇殺案。
這樣留下線索是可以的。
畢竟兇手也不是專業的,殺人之後自己或許也會陷入恐慌之中,來不及反應和清理現場以及檢查自身,被留下線索的情況不在少數。
可是這一次的兇手顯然不在此列。
言罷朱越說道:“想要拿到兇手身上的東西是不太現實的,就算拿到也不可能留得下來,我覺得如果真的想要留下線索,只能是其他的東西。”
“可是什麼東西會和兇手有聯絡呢?”龍昊不解。
既不是兇手的東西,兩者之間如何聯絡起來?
你不瞭解兇手的基本情況,又用了兇手本身物品之外的東西,這很難讓人去理解。
宋書堂一邊吃麵一邊說道:“或許兇手的特徵較為明顯呢?”
“特徵?”
“例如長相、身材、口音等呢?”宋書堂覺得,你既然不瞭解兇手,留下來的線索也不會非常具有指向性。
只能說比較籠統。
這已經是盡力而為了。
畢竟是在死前留下線索,操作起來很難。
這個線索或許僅僅只是一個方向,不足以直接鎖定兇手。
但他們現在缺少的就是一個方向。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太難發現了。”龍昊覺得你提醒的方向籠統,那麼留下的線索也很籠統。
“再查。”朱越覺得不管如何,現在放棄為時過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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