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根本就沒有辦法切入,如果就這樣慢慢找機會調查的話,可能時間就太晚了。”
李群也是皺眉。
本來就失聯了五日,加上這兩日已經失聯七日。
七日時間足夠發生很多事情了,誰也坐不住的。
只是宋書堂是他們在特工總部為數不多的潛伏人員,至於潛伏在宋書堂手下的人,那根本就沒有辦法打聽這個訊息,地位太低了。
宋書堂是最有希望的。
他都沒有辦法,那其他地方更是困難。
就在黎叔發愁之時,宋書堂說道:“能不能想辦法給我這裡一點線索。”
“你什麼意思?”
“組織同志不是失聯嗎,那麼能不能讓我們的聯絡點,這裡表現出慌張,畢竟組織同志已經失聯了七天時間了。”
“表現慌張?”
“就是聯絡點的同志,想要打聽這個成員的訊息,甚至於是安排人進入租界打聽,剛好就被分割槽聽到了訊息。”
“你是想要讓分割槽先掌握這個訊息,再用這個訊息去試探特工總部,是否知道這件事情?”
“沒錯。”
“可是按照我們組織的行事風格,出現同志失聯這種事情,就要預設遇到危險,怎麼可能還到處打聽呢?”
“但是同志身上攜帶重要情報,我們著急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日偽方面不一定知道組織同志攜帶重要情報,我們如果這樣做,反而會讓他們反應過來,從而對組織同志進行更加嚴厲的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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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叔說的這個問題確實存在。
你的這種反應是比較反常的,或許會讓日偽意識到這裡面還有問題。
可是宋書堂卻說道:“但是我們的同志已經失聯了,現在是第七天,就算日偽這個時候沒有反應,可是當我們開始從各方面暗中打探的時候,能保證不被日偽知道嗎?
他們如果知道我們暗中打探,也能猜到同志身上攜帶重要情報,就算是猜不到,可是按照日偽的能力,長時間下去不可能不懷疑,甚至於他們現在就已經認定有重要情報的存在。
我們將希望寄託在對方不知情上,是有些虛無縹緲的,與其這樣不如自己儘快打聽線索,看具體情況究竟是什麼。”
宋書堂也知道他的提議會帶來一定的問題。
可現在的問題已經出現。
你不調查也同樣很難規避這個問題。
只是時間長短的事情罷了。
黎叔想了想說道:“你的提議我會和組織彙報,如果組織同意就會安排人員在滬上打聽,那麼分割槽內的人也能收到訊息,從而彙報給你,你就可以利用這件事情發揮一下。”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分割槽的人沒有收到這個訊息,那就是組織不同意這樣做。
畢竟你做這件事情還要考慮一個問題。
那就是失聯人員沒有被捕。
可能是遇到了一些麻煩。
但是卻沒有被捕。
那麼你這樣的調查,就有可能導致對方被捕。
雖然沒有被捕的可能很小,但是情報工作就是要考慮方方面面,所以宋書堂的提議最終會不會被同意,黎叔也不能作保證。
宋書堂當然也明白這件事情黎叔說了不算,所以他說道:“那我回去等訊息。”
他能明白這件事情組織的顧慮。
畢竟牽扯太大了。
誰也不敢輕易做決定。
但是越是關鍵時刻,越沒有時間給你瞻前顧後。
想要解決問題,往往需要一些魄力。
回去分割槽等到第二天,嚴豐就回來和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