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組織同意,他認為直接可以和聶洪接觸。
但組織的安排宋書堂也能理解,畢竟組織對聶洪的認識和宋書堂是已完全不同的,保險起見應該是這樣。
宋書堂也不反駁,他知道組織的做法沒有錯,雖然麻煩但是更加安全。
因此說道:“那我就等組織這裡的訊息,什麼時候通知我聯絡聶哥,我就什麼時候出面。”
“其實按照聶洪的性格我不擔心,但只是說正營不同,不知道他心中作何感想。”
“不管聶洪作何感想,都不會對我如何。”
“那倒也是。”
“所以該說我就說,不用顧忌那麼多,而且我的計劃聶哥是同意,現在不過是讓他幫忙。”
“不說的輕巧,你是讓他幫助我們的人潛伏上位,就是讓他幫助紅黨。”
“是幫助抗日救國的戰士。”宋書堂笑著說道。
你說幫助紅黨聶洪當然難以接受,可是你要是說幫助抗日救國的戰士,那麼性質不是就不同了。
黎叔笑著說道:“你就算計你聶哥吧。”
“怎麼能是算計。”
說完這些宋書堂就從黎叔這裡離開,等待組織這裡進行的差不多了,他就出面和聶洪攤牌。
他習慣和聶洪交談就直來直去,我告訴你我的訴求,你告訴我行還是不行。
不管行與不行,都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和關係。
這就足夠了。
因此前期宋書堂不會出面,是尊重組織這裡的安排,組織考慮的問題更多,思考的更加全面,宋書堂不能用自己心中確定的想法,就去反駁。
首先你的反駁理由就不重複。
你自己確定?
你說服不了別人,不過宋書堂也沒有打算說服任何人,他心中堅定就行。
這件事情之後,組織和軍統這裡都通知他們的人要格外小心,防止被特工總部分割槽這裡調查到蹤跡。
但確實很難做到這一點,隨後的調查工作中,分割槽這裡還是有了線索。
宋書堂這裡將訊息通知出去,只是時間上沒有來得及,分割槽這裡抓捕了一名組織成員。
宋書堂提前送出去的訊息,讓組織這裡可以儘快的做出應對,這才是他潛伏在特工總部內應該做的事情。
而不是說提前就想要遏制這個行動。
被捕的人宋書堂沒有參與審訊,因為他不想手足相殘。
且他是區長,確實這種工作也不能讓他都親力親為,只是坐在辦公室內等候下面的人彙報進展就行。
被捕的人寧死不屈。
這是宋書堂聽到的唯一訊息。
至始至終被捕人員都沒有透露半個字,宋書堂嘴裡罵負責審訊的成員,其實是一種發洩。
罵什麼蠢笨什麼都審訊不出來,其實是對同志的讚美。
就這樣審訊了多日,宋書堂去看了一次,畢竟他作為區長一次都不去也不合理,但是就這一次讓宋書堂心裡同樣氣憤。
,!
組織同志被刑具折磨的慘不忍睹,宋書堂卻無能為力。
還需要裝作兇狠的模樣,宋書堂都完成的很好,只是心裡卻是不舒服。
不夠分割槽內的成員,只是覺得宋書堂是因為審訊沒有結果,才如此。
但就算是現在這樣,宋書堂認為戴老闆說的還是對的,畢竟他之前雖然可能會阻攔下這一次的抓捕,但是你絕對阻攔不了之後的。
而且這件事情會對你產生影響,讓你沒有辦法繼續更好的潛伏工作。
這些事你不可能承受代價。
最後眼看組織同志還要面臨如此多的折磨,宋書堂這裡直接下令,對方如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