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這種審訊手段都是我玩剩下的,殺人誅心之言你說的效果很差,如果你有機會被軍統局本部抓捕,你可以問問那些背叛的日諜,看看他們是如何被攻心的,你可以學習一下。”宋書堂笑著說道。
他是想要憲兵隊將他送去滬上。
也肯定會加入偽政府之中做漢奸。
但是你不能如此輕易。
拉扯還是要有的。
柴屋正人對於階下囚的這種死要面子的言論,一點都不生氣。
他反倒說道:“或許你的攻心計更厲害,但是憲兵隊的刑具可能要更勝一籌。”
“哈哈,更勝一籌?”宋書堂好像是聽到了笑話。
“你笑什麼?”
“在軍統局本部開口的梅暮稚子,在憲兵隊內卻沒有開口,你說更勝一籌?”
“那是看在她日本人的份上,手下留情,你真的以為對她就是全部刑具了嗎?”柴屋正人說道。
梅暮稚子這個人。
最終肯定是交給滬上土肥原機關的。
畢竟之前就是他們的人。
在江城被抓,也不可能在江城就殺了。
因此柴屋正人沒有太過用刑。
“是嗎?”宋書堂挑釁的說道。
“用刑。”柴屋正人想要讓宋書堂試試。
上來當然是最簡單的。
抽打。
宋書堂一聲不吭。
身上血跡斑斑卻無動於衷。
柴屋正人也不急,開胃小菜而已。
可梅暮稚子已經聽不下去,在隔壁喊道:“你們想要知道什麼可以問我,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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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柴屋正人命令之下刑具換了一種。
宋書堂也沒有鬆口。
這不是宋書堂第一次被用刑。
在擁劍小組的時候,他就學習過。
也是真的被用刑。
所以現在就還好。
這些正常的刑具在承受範圍之內。
柴屋正人說道:“不得不說你讓我刮目相看,但是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你真的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烙鐵都燒了半天了,不用一下會不會太浪費了。”宋書堂知道他準備做什麼。
“軍統局對不起你,你現在這樣你覺得有意義嗎?”
“我在找尋真相的時候,也有很多人說沒有意義,可是我就是覺得很有意義,哪怕是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也是如此。”
“很好,動手。”
梅暮稚子聽到要上烙鐵。
叫喊的讓柴屋正人停下來。
宋書堂卻出言說道:“不必求他們,你我二人現在裡外不是人,求誰都沒有用。”
烙鐵還未靠近,面板就已經開始出現灼燒的疼痛。
身上的汗毛一瞬間就捲曲起來,發出了特有的被燒焦的毛髮脂肪的氣味。
然後烙鐵被重重按在了胸口上。
疼的宋書堂第一次叫出了聲。
死死咬著牙,眼睛瞪著。
擁劍小組內的用刑訓練,可沒有這種專案。
皮被燙的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
宋書堂的叫聲讓柴屋正人露出了笑容,梅暮稚子很關心,但是無計可施。
等到烙鐵拿開宋書堂胸前已經慘不忍睹。
柴屋正人上前用鹽水直接潑上來。
疼的宋書堂蜷縮起來。
柴屋正人拉著他的頭髮將其拉起來說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還行。”宋書堂聲音都有些顫抖,但是卻還是沒有鬆口。
柴屋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