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才下車參與追擊。
但是此時分割槽的人,早就按照之前約定的路線,分頭撤離了。
他們趕去飯店詢問,飯店的人也是說不清楚,畢竟飯店內的人全都跑了。
他們也不知道二樓到底是什麼情況。
是開槍將人嚇跑了,還是說他們都和二樓開槍的人有關係。
總之就是布行叛徒全部被殺了。
這件事情在巡捕房內,甚至於是租界當局都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尤其是租界內的一些高官,現在很擔心。
他們其實和日本人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在租界裡面很好,但是如果因為抗日組織和日本人交惡,他們擔心自己的性命有危險。
而且這個槍法太過出神入化,你說他們不怕是不可能的。
巡捕房內不少人現在都是有點擔心,不想招惹特工總部的人,因為這幾槍他們都在現場,都不知道該如何和其他巡捕形容。
分割槽內的情況則不同,大家都是興致非常高的講述這一次的行動。
那叫一個興高采烈。
梅暮稚子對此是很樂意看到,畢竟他們都佩服宋書堂,就更加服從宋書堂的領導,這對分割槽而言是好事情。
而且這一次的威懾力是十足的,巡捕房這裡針對分割槽的搜查,立馬就減弱了。
之前是不服氣。
覺得你們還敢在租界裡面如此,甚至敢射殺被他們抓到的人滅口,勢必要將你們找到,然後連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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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搜查力度確實很大。
可是現在呢?
巡捕房的搜查,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消失了,甚至比之前還少。
都不如往日的日常搜查。
分割槽內的人很得意,覺得巡捕房被他們嚇到了,租界當局被他們嚇到了。
他們作為特工總部的人,將租界都給嚇到,這當然是值得得意的一件事情。
這幾日他們見到宋書堂是畢恭畢敬,之前可能他們還是覺得曹欣榮和嚴豐才是頭頭,現在已經是潛移默化了。
包括曹欣榮在內,對宋書堂都是很佩服的,也非常聽從他的安排。
這種是宋書堂的個人實力帶來的好處。
等到剩下兩人時,梅暮稚子笑著問道:“早知道如此,你就應該早點展現一下自己的能力。”
“這種機會是可遇不可求,我想要早早展示,也沒有任務給我展示,現在這樣就挺好。”
“租界當局的態度已經說明一切,他們不會再找我們的麻煩,也希望我們不要找他們的麻煩。”
“我們當然不會找租界的麻煩,畢竟在他們的地界上,還是應該給他們一定的尊重,這樣一來對我們分割槽日後的工作,就方便多了。”
“起碼租界當局不插手的話,依靠抗日組織他們不可能將我們趕出租界,就算是抗日組織知道了我們分割槽的位置,現在也不用怕了。”
之前為什麼怕分割槽的位置被知道,其實就是抗日組織知道之後,就會告訴租界當局。
那麼租界當局是有能力將你趕出去的。
可是如果租界當局不再插手這件事情,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麼單單依靠抗日組織,他們只能躲著分割槽,而不是和分割槽對著幹。
更別說要將分割槽趕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這一次的行動,就已經是解決了分割槽的一個大麻煩。
這對大家而言是最大的好訊息,不單單是叛逃被殺了,而是以後都不能太過擔心分割槽能不能存留的問題。
換言之宋書堂這個區長,是已經穩了。
這對梅暮稚子而言是最重要的。